聂慎跪倒水因面前,一双杏眼红红的,尽是泪珠,水因满脸娇羞,瞧常澈微浅笑着,既无指责,又无言辞。遂自收敛心神,回道:“慎姐姐,你别难过,我方才赖脸拜师,哪能替你讨情,倘一日mm能成道,自能度你成仙。”聂慎哀思欲绝,哪肯放手,堕泪道:“日月更替,光阴荏苒,我被魔贼掳去阴元,有几年能活,哪能够等候。”
沈青裙嘻笑道:“他能有何本领,你想拜师,我倒能做你徒弟呢!”水因割破肌肤,一滴滴血珠沁流,瞪着常澈道:“因儿绝非逼迫你,因姥姥提及因儿有缘人,既遇有缘人,因儿怎能错过。”
常澈燃烧的迷情香,自将鲛女送到洞房,即将迷情香撤去。玉兰复苏后,想着常澈做的事,满脸羞意,哪能平静,遂道:“常恩公,好么?”青裙嘻笑道:“瞧女人春情泛动,莫非是瞧上他呢。”她自幼跟从蟾宫,哪能是等闲,笑道:“常恩公是我旧识,此番蒙他恩典,遂刚有此一问。”青裙笑道:“旧识,如何的旧识?”玉兰面庞臊得绯红,想着昔日连环洞的景象,回道:“物非人是。”
徐宛哀思难陈,晶莹的泪珠湿透悦卿的衣衫,悦卿趁机细细摸她根骨,然没有一丝一毫修炼的资质,常澈瞧悦卿哀思的神情,哪能不知,遂道:“卿妹,我瞧她机遇匪浅,你暂将她收录身边。”
常澈一一摸骨,回道:“诸位皆无仙缘,倘留此地,终是老死,卿妹,你到龙鹢内取些金银相赠,待明日驱龙鹢送回家。”诸女跪地痛哭,常澈道:“噯,诸位俱受魔贼采补,身虚体弱,此番相遇既是缘,遂赠诸位各一粒丹药,调度身材。”
水因道:“其他姐妹自四周掳来,恩公作何筹算。”常澈道:“锦眠,清玉两道友,我有一法,然要辛苦两位。”锦眠道:“恩公无需客气,请纵情叮咛。”常澈道:“州城副督察牧睢大人同我是旧识,两位道友随卿妹一道,将诸位送到官府,牧督察将安排诸位回家。”
聂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软磨硬泡,水因最心软。晓得不能求常澈,遂抓着聂慎跪倒到悦卿的面前,拽着她的裙摆道:“姐姐,您替我求讨情,暂请慎姐姐随我居到潜月洞,慎姐姐最是勤奋,擅能做很多事情。”
常澈道:“黄花姥姥是鸡笼五老,哪是鄙人能比的。水女人既得明师,哪能再拜我,女人兰质蕙心,自有好仙缘。”水因‘唰’地将腰间匕首搁到秀颈间,眼眶内泪珠滚滚,喝道:“你不肯留我,我既死到你脚根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