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霸昨晚想轻浮一民女,因未能胜利施暴,遂将那民女一家五口都给杀掉了,他罪过滔天,禽兽不如,稀有百的性命都丧自他手!按此事理他早该不得好死。因桐镇的城隍徐仲堂有很广的人脉,遂一向都相安无事,想要撤除那恶贼,你却能做到?”
陶景先嘴中念着咒语,一股黑雾自他的手掌中飘出,被令牌尽数接收,只瞧令牌的背面多出‘鲁霸’两个字来。
常澈将令牌收起,想持续看那鬼戏,陶景先自袖袍中放出一阵阴风,常澈的身材一软倒在原地,不省人事了。
陶景先将差遣阴风幡的宝诀交给常澈,又道:“那两个罚恶使者定会去找走无常的帮手,我熟谙的一老叟就在此中,他睡觉的时候灵魂就会到罚恶司当差走无常。他会帮你办好此事的,你也无需担忧,此趟的路程并没有一点伤害。”
他不等那两鬼回话就钻进树林中,两鬼瞧他一向没出来,干坐着总不是滋味,但又不敢喝酒,怕虚肚鬼王惩罚,常澈笑嘻嘻买来一坛酒递给两鬼道:“两位,我刚成为鬼差一员,今后还请多多照顾,这坛酒就当是长辈的见面礼。”
此人叫陶景先,曾是淄川书院的一名讲授客卿,教过常澈一堂课,有通幽前期的修为,因追杀一做恶逞凶的蝙蝠精,误闯蝙蝠窟惨遭蝠精的殛毙。
“城隍趁机点窜勾魂牌上的人名,明晚勾走的魂恐怕就是替死鬼了,我有一勾魂牌,干脆就写着鲁霸的名字,将那替死鬼的更调过来,鲁霸将必死无疑,这更调勾魂牌的事情还需你去做啊!”
待常澈醒来后,天已经蒙蒙亮,常澈从速召了幽冥鬼童回茅舍。邻近中午的时候,常澈正坐在槐树下的井盖上读书,只瞧一带着破草帽的老叟朝他走来,他穿戴一件灰不溜秋的短打,嘴中吧唧吧唧抽着旱烟,又瘦又黑。
老头神采微缓,乐呵呵打量着常澈道:“你小子倒对我胃口,不像那陈腐的书白痴,老头子叫陈斗林,你能够叫我陈老,话未几说,那老头叮嘱的事情老头都明白,你先随我到阎王庙一趟,你想要走无常,起首就得获得冥府的烙印。”
“他是陶老保举走无常的,你将冥府烙印给他。”
常澈查抄身材,公然丹田就有一冥界的烙印,常澈笑着同王七道:“承蒙吉言。”
待事情停歇后他们持续赶路,飘过绥江到桐镇,走进鲁霸家中,就看到鲁霸搂着两个光溜溜的丫环睡觉呢!
一起相安无事,待路过一旅店陈老唉哟大喝一声,捂着肚子喊道:“两位,老夫吃了不洁净的东西,你们稍等会,老头子行个便利。”
常澈回到黄牛村,傍晚就睡死了,过了一会忽听到有鬼在说话,就看到陈老和牛角山的大头鬼穿过墙壁走进茅舍,大头鬼在常澈床头喝道:“阎王有令,速走无常!常澈,还不快起来。”
大头鬼的声音刚落,常澈的身子嗖地凉了,灵魂飘飘零荡离体而去,常澈惊奇得合不拢嘴。
他们来到猪圈,内里躺着一头又白又肥的母猪,鲁霸猛地惊醒,吓得大哭大呼,便要摆脱铁链,长腿脚双手一伸掐住他的脖子,提着他扔向母猪,他来不及惊呼,就被摄进母猪的肚中。
“哪家的臭小子胡言乱语,那陶景先坟头的草都有几尺高了,你不是咒老头我早死吗?”
两鬼都很欢畅,不再管戒律,正筹办喝酒的时候,陈老猛地窜出瞪着两鬼厉喝道:“你们两个biao子生的蠢货,人间最笨拙、肮脏的贱种,你们趁着我出恭竟敢偷懒喝酒,看我替虚肚鬼王经验你们。”
“着。”
常澈晓得他是陶景先提起的旧友,遂从速上前笑道:“这位老丈,但是要到陶景先的府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