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你肯随我私奔,我真欢畅,你我觅一僻地,谁都不能寻到。”姒溯含情脉脉,一双眼睛秋波泛动,凝睇着顾凌霜,将她揽到怀内。顾凌霜面庞愈来愈娇,像朝霞般。
姒溯想着想着,撕心裂肺,嚎啕哭喊道:“恩爱相会,一朝崩塌,哪曾想遭受魔贼,那魔贼曾是淄川县城隍,自称农道峁。他将我俩掳回洞窟,欲将她**,她怜我累苦,冒充相从,将我摆脱魔窟,服毒身亡,以保贵体。哪曾想刚脱狼窟,再落虎穴,本身难保,爱妻深仇更是难报!”
“哈哈。仙姑妙赞,贫道此雕虫小技,哪敢到甄仙姑面前矫饰。是以地风波最恶,群仙相聚,遂使障眼法将洞窟隐蔽,免遭殃及。”粉瘴褪去,瞧一羽扇纶巾、虬髯铁面、碧发蓝眼的丑汉踏出,乃是摧心道人。
木麒笑道:“无需悲恼,我自替你做主,将那滢贼撤除。”
木麒没能遁藏,刹时呈现到晒场,诸妖怪瞧到一白白嫩嫩的娃娃,都口流涎水,想抓回洞窟内烹炸享用,将木麒围困着。一花豹精手持钢鞭,喝道:“哪家的吃奶娃娃,敢闯秋波洞。”
“姒溯,你情愿一辈都独爱我。”
诸怪都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哪曾想有人甘心赴死,花豹精喝道:“兄弟们,将小娃娃带回后洞捆绑,待我禀告大王。”妖怪拥上,将木麒绳捆索绑,拿回后洞内,瞧得石林麋集,骸骨各处,血肉黏地。
豺狼精将木麒捆绑到一根石柱上,劈面绑着一身姿美好、眉清目秀的少年。他瞪着豺狼精,嘴里囔骂。挨妖怪一顿老拳,嘴角溢血,昏死畴昔。
聂慎刚欲踏进桃花林,沈青裙虎将他一拽,藏匿行迹,聂慎刚欲扣问,瞧得有两道剑光自远遁来,细细一瞧。前者是一胖道姑,肥硕至极,满脸横肉,浓眉鹰目,血盆大嘴,稀松黄牙,肥肉垂叠,白腻似猪油,须卷如猬,腰悬革囊。搽脂抹粉、被服灿丽,愈瞧愈丑,愈看愈恶。
话说木麒御剑抵一深谷,瞧到谷内有一洞府。怪石嶙峋,苍松劲柏,景色秀美,洞前绿萝缠绕,藤蔓攀爬,有一晒场,有七八个狼虫豺狼,舞枪弄棒,吼怒着练习。洞内石床躺着一怪物,乃一青猊怪,金睛卷毛,钢鞭铁须,雄赳赳、气昂昂,熟睡着正熟。
付瑶瑶秋波盈盈,咯吱嘻笑,惹得丑汉春情泛动、人性难抑,愿同她做奴。付瑶瑶艳媚入骨,眼角荡意流转,矫揉造作道:“催心道长觅得垚琨奥境,相邀我姊妹前来寻回派宝,真是有情有义,谁能同君双修,倒是数辈修得的福缘。”
姒溯紧紧搂着她,甜笑道:“凌霜,你都不晓得我多爱你。如胶似漆,像比翼鸟,连理枝,哪能分离呢!”
钱钰同美娇娘付瑶瑶很有交集,是她的一面首,付瑶瑶是洞灵源福地‘洞灵元君’徒儿,滢根深重,常背师胡为。此番得钱钰相请,遂邀蜜友甄婧一道前去,因青玉坛一宝贝曾被垚琨盗走,甄婧急功心切,偷随瑶瑶下山。甄婧虽其貌不扬,乃是赫赫驰名地仙,相媲摧心道人贡嘎,都略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