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味地想着路锦言,满脑筋里全都是他。
那三个男人像恶心的肉虫一样在草丛里错愕地爬动哀叫。
他比我更猖獗,并且现在我身上连一片布料都没有,更便利他动手。
我承诺下来,但想到那段路,仍然余悸未消。
可这会儿的处境,我却如何都笑不出来。
直到他要挺起腰时,我蓦地复苏。
我猛地扑进他怀里,两只手死死揪着他的衬衣,放声大哭。
我无认识地缓缓抬起手,看到满手的血。
很浓,很浓。
哭了好久,直到我自以为泪水把那些暴徒碰过的脸都洗洁净了,才缓缓止住哭,我抬开端,节制不住去吻路锦言的唇。
和曾经一次一模一样,我皮肉都被他咬破,也都忍着。
遵循以往的经历,我晓得他吃我这一套。
但是,我又感觉我这类做法是精确的,我的名声真没有甚么首要,可他分歧,他有丁芙蓉,那才是他的将来……
熟谙的男人嗓音近在我耳涡:“没事了,没事了!”
以是听到我如许的话后,他即使再想发作,终是忍了归去。
但是,我翻开门进屋后,才发明屋里乌黑一片,杜问卿底子没有返来。
毕竟我内心再也没有真的让杜问卿再走出去过。
我坐到飘窗上,想着路锦言刚才送我返来时的青沉面庞,不知为何,内心模糊升起一股不忍的感受。
而他,仿佛也和我一样。
他怔住,而后黑了脸:“老子裤子都脱了,你说不可?”
我感遭到了氛围里的凉,内心悔得肠子都又青又紫,早晓得就不跟路锦言堵气,这会儿落在三个禽兽的手里,还不如被路锦言又拖回芙蓉园,被他强睡一场。
在我中间,我的手还触到了一团粘绸。
回到车里,温和的灯光下,我才看清路锦言的面庞。
这一刻,我已经不顾廉耻,也忘了我承诺过杜问卿要嫁给他。
他在我肩上狠狠地咬下去。
这会儿,我才晓得实在我一向都在巴望着他。
这时候的路锦言,暖和极了,暖和得我真想如许埋在他怀里死去就好了。
不管他曾经多么卑劣,现在仍然卑劣,可我还是节制不住本身,在靠近最难的时候,我永久想的都是他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