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只要能帮我报仇,管他是谁,就算是死神,我也情愿随他去了……
内心痛到不可,这时,终究眼睛上的胶水终究消逝了,我胜利展开了眼睛。
我咬住吸管:“路总?路锦言?”
他阴沉地哈哈大笑,回身往门口走去。
“萧潇,萧潇,醒醒……”
哐啷一声。
六年,他的面貌窜改挺大,但他笑着时,眼尾的那抹狠戾却仍然没变,仍然那么的让人讨厌。
是萧磊。
“你如何会和萧磊的人去5区?”袁湘雅的问话打断我的思路。
但是那丝光亮很快又让我崩溃下来。
当时萧俐也跟着他过来了吗?
我心境一瞬变得有些庞大。
我到底还是死了吗?
他的脸扭曲着:“才警告过你别乱来,你他妈还真是争气啊?转眼就玩儿偷袭?喜好砸人是吧?行啊,老子明天就让你好好尝尝被砸的滋味!”
我不断地唤着自已的认识,尽力地撑开眼睛。
“嗯。”
嘭。
现在只要提起这两个字,我他妈分分钟就想要他的命,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喝他的血!
“是啊,朋友尚且路窄,仇家,当然就更加窄得连缝都没了。”我牙齿咬得咯嘣响。
我两只抄本能地紧紧握起,指尖都要陷进掌心。
可我不能死,仇敌都还清闲地活着,他们害死了我妈,捅傻了我爸,现在还想弄死我。
我捂着肚子想蜷下身去,头发却还在廖先义的手里。
袁湘雅无辜地眨了眨眼:“如何一醒就哭了?你这反射弧够快啊,还没醒就给痛哭了?”
面前阵阵发黑,脑袋更是阵阵懵沉。
乌黑的房间,尽是消毒水的味道。
每一次呼吸都似被利刃划过,痛到没法忍耐,痛到想死。
“萧磊过来找你说甚么了?”
那恨,却仍然减不了半分。
行动那么狠,那么凌厉。
我乃至已经有力去看清是甚么东西。
有液体重新顶流下来,糊住我的眼睛,粘绸又沉重。
一刹时,我的泪水就毫无前兆地涌了出来。
我不能就如许死!
不能死!
我感受五脏六腑都被他踹挪了位,每个处所都像刀子在扎,血流不止。
我也不晓得我为甚么俄然会哭。
我气得浑身都在狠恶颤抖,胸腔里的肝火更似海啸普通,吼怒着要喷涌出来。
“贱表子找死!”萧磊脸上因痛狰狞得骇人,回身一脚狠狠踹在我腹部。
我尽力想展开眼看看她,但眼皮沉得像被胶水黏住一样,如何睁也睁不开。
萧磊另一脚又紧接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