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霍无舟冷着脸威胁她再不吃就赶不上容鸢查抄之前去见她了,唐言蹊才顺手塞了两个小笼包进嘴里。
想到这里,唐言蹊感觉本身的气管仿佛被人扼住了些,进气出气都变得困难,她却只能故作安静地垂下视线,“当我没说,庄蜜斯自便。”
思及至此,她重新看向庄清时,淡声开口,不动声色地问:“陆仰止的环境如何样了?”
公然是出事了。
唐言蹊听得云里雾里,唯独一句话教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做人要有底线?庄蜜斯的下限都快low穿地心了,你如何美意义教我做人要有底线的?”
若他是来庇护庄清时的,如何能听着别人阴阳怪气地讽刺了自家主子这么久才开口?
霍无舟不附和地望着她,手就知心肠护在她能够颠仆的方向。
答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