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用腰间的绳索将她整小我捆在床上,乃至扒下了枕套塞进她嘴里,禁止她叫唤,“臭娘们,你再叫?再叫也没人会出去救你,没人会打搅老子的功德!我劝你还是温馨一点,说不定一会儿死的时候能少受点罪!”
陆仰止从她婆娑的目光里读出了两个字――
然,房间里的景象,比房门被踹开还让他震惊――
话还没说完,那门“嘭”地一声就被人踹开了。
但是越气,眼泪就掉得越凶。
宋井瞠目结舌地站在一旁。
“放开她,你的死相还能都雅一点。”他一字字道。
绑匪当机立断,用刀子戳着唐言蹊的脖子,“奉告门外的人,你没事,让他分开。”
绑匪不知是早有设法,还是就真对他恨到了骨子里,脱口便是:“你别觉得我不晓得,那场爆炸底子没有炸死我统统弟兄!是你,陆仰止!是你命令让那些人将他们活活埋进土里堵塞而亡!这笔账,现在我就好好跟你算一算!”
临时披在肩上的外套也早已滑落,现在她穿戴吊带寝衣,香肩半露,更显出皮肤的光滑与白净。
唐言蹊在内心号令,喉咙都跟着疼痛干涩。
宋井在他身后,好几次累得气喘吁吁,却又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
他低低淡淡地笑了一声,睨着地上那把锋芒冷冽的刀,缓缓开腔:“就凭这把刀,也想废我一条胳膊?”
唐言蹊深吸了一口气,还没说话,那刀就不动声色地刺进她的皮肤里,划开一道血口。
边说边嘲弄地望着那人刚解开的皮带下还没来得及脱掉的裤子,“你这就算是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