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箭头干脆就是一片焦黑,勉强摆出了个丑恶图形,乍看上去毫无图形可言,细心看看却能看出轻重方向。
比赛仍在持续,主持席却空空荡荡,实在太不像话。
本来阿谁聒噪不断的乌鸦不知那边去了。
他埋头处,深红色的地毯色彩更深。
有的箭头极宽,刻痕中间深两端浅,是个V字形的凹痕,像是被锋利的岩石刻出来的图形。
乌鸦精颤抖着身子,大气不敢出,场面一时沉默下来。
比起上面的人声喧闹拥堵热烈的高台,这里显得极其冷僻。
……
一只丑恶的乌鸦正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双手平直伸前伏倒在地,深深地低头埋脸,不敢昂首看上一眼。
观众们却对此并无涓滴不满,仍然情感高涨地抬头谛视着空中的一幕幕荧屏,正为着本身看好的血斗士们号令助势。
乌鸦精连连称是,却也不敢起家,连滚带爬地飞也似的逃离了这片云头。
高台之上的更高空某处。
空中高台,主持席上。
如许的大树,齐明两世加起来也未曾亲目睹过,只是此时现在,吸引齐明的启事却并不在此。
“此次又杀了多少人?话说方才阿谁要跟我干架的谁来着……仿佛叫山鬼?那些冤死在我手里的,到了上面以跋文得找他啊,我也是无辜的啊……”齐明很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话说返来我的手镯差未几已经……咦?”
乌鸦精不敢说话,身子一颤,又低了三分。
风吹林动,落叶打着旋儿悄悄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还不等齐明思虑手镯平空消逝一事,昂首时看到了面前的这颗树,目光顿时为之一凝。
是一个极标准的葫芦形状的凹坑。
“不见了?”齐明有些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右手,摆布看看,又不信邪地在脸上蹭了蹭,确认这手镯是完完整全地消逝了,而非匿物隐形以后,终究忍不住出声惊叫道。
这是一颗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木,十个齐明也合抱不过来的参天大树,即便是在这片朝气兴旺的原始丛林当中,也称得上是罕见之物。
富强的丛林间,模糊有一少年行走,行动轻松,神态自如,走的固然不紧不慢,眨眼工夫就消逝在视野绝顶。
在这句话的四周,歪歪扭扭地刻着分歧笔迹的箭头。
本来套在了右手手腕上,那块即将被血丝注满的手镯,俄然不翼而飞。
齐明的神采愈发倦怠起来,眼神逐步惺忪,俄然像是再也接受不起上眼皮的重量似的,两眼一合,脑袋耷拉了下去,站在原地就此不动,像是电池用尽了的机器人。
“差未几就到这里吧。”齐明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俄然停下了脚步,一边喃喃低语着,脸上的诡异符文逐步溶解,瞳孔的赤色也变淡直至消逝不见,“你可得好好活着啊……”
葫芦口朝下,沿着空中所指的,鲜明是齐明消逝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