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妒忌了?”男人绷紧的脸俄然和缓下来,一双冷眸感染了些许笑意。
丁默远不再说话,他一把钳住沐华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墙壁上,用又冷又黑的眸子瞅着身上只披了件浴 袍的沐华,鼻间每个呼吸都充盈着她收回的暖暖淡淡的香味,深深的V字领间透出适口诱人的肌肤和忽隐忽现的xiong部,下摆仅及tun部的浴袍让她那笔挺而乌黑的长腿一览无遗,湿漉漉的头发□□干软软的浴巾裹起来,漏网的几根发丝缠绕在精美的耳朵前面,她像是凌晨被露水打湿的花朵般晶莹yu滴,素净夺目。
“丁默远,你敢!”没想到男人如此夺目奸刁,竟然猜到了她心底最深处的奥妙,沐华急了。
这是丁太太听过丁先生统统充满自爱情结的言辞中最劲爆的一句话了。
“在哪儿……在这儿……”丁默远的脚步略微有些踉跄
“我尊敬你。”丁先生笑了,在丁太太眼里没有比那笑容更卑鄙下贱无耻的了。“不过前提是你得满足我。”
“如果能够将他从你内心□□,我也不必如许做。”
沐华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在损我还是夸我!”
“归正又没醉。”
“你、你干吗?发甚么神经?!”和男人的间隔近在天涯,她乃至都能闻声他的心跳声。
好吧,神马心动啊,打动啊,十足木有,丁太太已无言以对,果断不做任何回应!
沐华被丁默远压得转动不得,恐怕一不谨慎刺激了面前这个极度不复苏的家伙,不知会做出甚么事来,只得出言安抚道。
“都走错房间了,还没醉?”
“你究竟喝了多少酒啊?!”
“不美意义,在这间屋子里没有你说的这类女人,许光路或许有,我从不反对你弃暗投明!”
“你到底去哪gui混了,浑身的酒臭烟味!”
“谁啊?”
丁先生仿佛没听到似的,自顾自说道:“皮肤太白,眼神过于敞亮,嘴唇太诱人,整天自发得是,得了理就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