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身边又空了。
“谁都不肯意有病吧,再说,治好了,我就能顺其天然的谈一场爱情,不必等喜好的男人都把我扒光了,我还没反应,多绝望。”温佳歌慵懒的说。
抱着这类冲动的表情,吕楚燃愉悦的哼着歌,愉悦的去沐浴,愉悦的换上小金主给他买的衣服,愉悦的给小金主发了晨安的短信,直到到家,这类愉悦猛地被他家老头儿一棍子给生生打没了。
“如何了,小金主,”吕楚燃用心贴的她很近,呼吸直接喷薄在她的耳朵里和白净的颈侧,声音降落魅惑,“你不敢吗?”
他的小金主,真是敬爱又适口。
“我的小金主真棒。”他像是幼儿园的教员嘉奖小朋友一样在她的耳珠上印下一个悄悄的吻。
这牛马不相及的两件事是如何扯到一起去的?
好不轻易试完,尺码竟正恰好好。
吕楚燃忍不住轻扬了薄唇。
吕楚燃俄然感觉他仿佛是要吐血。
想到林岳,温佳歌的声线没有起伏,仿佛在提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么一想,他另有点儿小冲动呢。
欲加上罪,他背了好多年。
吕楚燃感觉他这类设法很奇特,以往每次的床伴儿不都是别的男人的老婆吗,如何此次,他就有点儿接管不了呢?
吕楚燃俄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把刚才温佳歌给他穿上的内裤脱了下来,特地放慢了行动,还很宝贝似的细心叠好,重新板板整整的放在小盒子里,然后和新买的那些衣服放在一起。
“那小金主,你快给我试吧,一会儿我们另有别的事情呢。”
“我……”
内心莫名的有些不舒畅,温佳歌的神采也清冷的下来。
吕楚燃受宠若惊,竟然在愣了足足三秒钟后才想起来去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