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这时又有几个男大夫跑进了病房,他们从速过来帮我按住了繁华挥动的胳膊,我则顺势抓起枕巾团了一团塞进了繁华的嘴巴里。
或许被我的气势给震住了,本来畴前面过来围堵我们的人一个个都愣在了原地,把路给我让了出来。
这一声总算让她回过神了,她赶紧推开筹算追上来的大夫,然后跑过来持续帮我抓住繁华的的胳膊。
但是除了暴力打单以外,我并不晓得另有别的甚么体例能够让鬼从被附身的人身上分开。
“过来帮我!你得信我!”我转头冲她又喊了一声。
高阿姨愣了一下,然后从速跑过来用两只手抓住繁华的胳膊,我也翻身从床高低来,抓住了繁华的另一只胳膊。
以是我从速空出一只手来捏住了他的腮帮,然后朝门口地上坐着的阿谁护士大喊道:“过来帮手,找东西把他嘴塞上!”
“你给我出去!不然我让你再死一次!”我尽量做出最凶悍的神采,冲繁华大声吼道。
他这是被鬼上了身!
可刚到他身边,这男人竟俄然停止了自残,并拿注射器当作刀子一样朝我挥了过来。
这环境我并不是第一次见了,他这类反应就跟吃本身肉的阿谁宋哲一模一样。
但我晓得这体例底子行不通,繁华现在底子不是靠着本身的认识在行动,要想救他就必须把他儿子的幽灵赶出去。
我从速向后一躲,顺势抓起了中间推车上的金属推盘,然后抡起盘子打向他手里拿注射器的手。
“高姨!你老公被你儿子的幽灵附身了!”我赶紧冲她喊了一声,然后再次瞪着床上的繁华,同时左手也进一步用力掐下去。
如许下去明显不是体例,我想起了二叔把宋哲身上的鬼赶出去的过程,以是上步畴昔一跳到了床上,接着便用小腿压住繁华的右胳膊,右手压住繁华的左臂,然后用我的左手死死掐住繁华的脖子。
因而我冲着大夫大喊道:“帮我把他带到内里去,快点,在这里他会死!”
高阿姨一向在中间帮我的忙,但是大夫一来,她竟摆荡了,不晓得该听谁的。
“繁华!你如何了繁华!”高阿姨这时也跑进了病房,一边呼喊着一边来到病床中间想拉开她老公的手。
繁华奋力挣扎着,见挣扎不开便狂摇着脑袋,仿佛如答应以把身材里的血重新上的伤口里全甩出去一样。
县病院统共就三层楼,我拽着繁华下了三层楼梯,直接踹开大门来到病院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