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头放着一碗粥,我正饥渴难耐,喝光了粥,摇摇摆晃的走了出去。
我哦了一声,乖乖的跪在墓碑前。
这老乞丐一向都让我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他明天的行动倒让我感受很古怪。
老乞丐在一边悲拗的倾述,大抵是我身子骨太弱了,脑袋很懵,就一向盯着墓碑上的血迹看,说来也就怪了,鲜血顺着墓碑流着流水就变成一缕缕黑烟,在轻风中袅袅散开。
如此一来,我的内心就更加发急,看看奶奶判定的不错,公然是有脏东西跟上我了。
回家今后,我把那张符交给奶奶,并传达了老乞丐的话,奶奶按老乞丐的叮嘱照做。
老乞丐取出一根银针,跪在我的身边,叫我伸脱手掌,然后在我的食指和知名指上各自扎出一滴血,滴在墓碑上,看着鲜血顺着墓碑往下贱,我俄然把抓挠心普通,难受的要命。
“别怕,睡觉,听到甚么动静都不要吱声。”说着奶奶用被子蒙上了我的脑袋。
过了思桥,老乞丐带走我走进丛林,又走了很长一段时候,才达到目标地。
当年老乞丐的背已经驼的很严峻,他提着灯笼走在前面,我有气有力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老一小就这么行动盘跚的往悠远的方向走去。
“为甚么?”我皱眉问道。
老乞丐手里拿着一根生锈的长钉,他掂了掂问道:“这红砖空中铺多久了?”
“那就怪了,娃他爹总不能害本身。”老乞丐靠在柜子上,咳嗽了两声,话锋一转又问到:“那中间有没有来过甚么人?趁你们不备把钉子埋下去的?”
老乞丐叹了口气道:“一根长钉埋下去二十多年,也难怪你们好端端的一家人会支离破裂,屋里埋钉,这叫绝户钉,按常理,不出十年,一家人都会死绝,你看这钉子上还刻有符咒,明显是颠末邪术加持,这就更了不得,你这一家人能活到现在,倒是让我感觉奇特了!”
老乞丐转头瞥了我一眼,满脸的担忧,叹了口气道:“你今晚回家,把这张摄魂符交给到你奶奶手中,然后让她在水缸上放个香炉,点上三炷香。”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老乞丐家的炕上,老乞丐正在内里劈柴,白纸灯笼就掉在他身边的竹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