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天时候,他们便已经从商丘到达了黄河之滨的考城县。望着胯下累得几近吐血的马儿,纵使冯明玠犹不足力,却也是不能再行。
再者说,山东登莱巡抚张鼎延率军东进。如果此时白莲贼众率军北上,他就不担忧我们包抄了他的后路?让他堕入孤军之处境?
“大人,可有甚么告急军情?”一旁的亲将问道。
一时候,大纛之下统统将帅的目光都被信使高举的函件所吸引。
是以,对他们来讲,朝廷必须救,朝廷不能亡。同一了定见,接下来的事便好办很多。北上救济京师之事,事关严峻,冯明玠筹办亲身实施,至于商丘这边,便全数交由蓟辽总督张绍龄。
更何况,他们此行到达疆场,必定要跟贼兵死战。现在这般环境,必定不可。不得已,冯明玠只能命令临时休整,同时汇集北方传来的统统谍报。
“是真是假的我不晓得。我也不晓得那靳于统如安在短短几日以内,便击溃了德州的大同总兵。但有一点我确切晓得,那便是你我赌不起。”
吴柔思哑口无言。
接下来两边攻战,一板一眼,官军固然仰仗良好的东西,攻上了城头,但是城头上白莲教众仰仗着万众一心的狠辣,在支出不小的伤亡以后,倒也稳住结局面。
短短半个月内,吴桥,景州,东光,南皮,沧州,兴济,青县或降或被霸占,均已对贼兵产生不了停滞。贼军的前锋已经到达静海。静海之侧便是天津三卫,而过了天津,京师便近在天涯。
如果贼军拿下天津,雄师到达京师,那等结果你可曾想过?此番朝廷倾力而出,北方防备为之一空,如果贼兵呈现在京师脚下,难保京师以内不会呈现甚么狼心狗肺之辈。
这三位麾下都有范围不小的马队,若想以最快的速率驰援京师,非得将这三位麾上马队排挤,然后一同北上方可。
但如果白莲靳于统抢先一步到达京师,乃至于京师被破,天子就义,那么万般皆休。天下为之颠覆。
“驾驾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