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清迤的一再对峙下,他们终究还是踏入了雪璋宫的大门。这雪璋宫里最负盛名的景色便是东边映雪园里的云湖,夏季常常结冰,湖面如冰鉴,倒映着四周精彩的亭台楼阁。
走路时那玩意坠在两腿之间,摇摆时会硌得他生疼不说,还像是每时每刻都在提示着他:你是洛帝的仆从,一个能够被人随便揉捏的不幸玩具——既肮脏又卑贱。他暗里里尝试过很多体例想要将那物取下来,可都无济于事。独一值得光荣的是,自打身后的伤好些了,洛帝便放了他回霞飞宫,也没有再召过他去乾阳宫侍寝。
太像了……并且是越来越像。不管是周身的气质,还是走路的姿式,乃至是说话时的神态。如许的慕清迤令他感到有些陌生,也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越往桥上走,徐意山内心就更加悔怨,因为桥上不但堆着厚雪,并且因为阵势较高的启事,阳光照在白雪上格外刺目,晃得他眼睛发疼,并且开端不自发地流眼泪,走路也没之前那么妥当了。
徐意山将手拿开,抬开端,在一片纯白中模糊约约看到了一个茶色的身影。他影象中的王御侍边幅平平,独一能让人记得住的便是一双长眉,眉心有一粒水滴形的朱砂痣。此时他们一行人已经走到桥中心了,他的贴身宫人小范和贴身寺人化雨见自家主子面色不对,都想上前来扶住他,可慕清迤恰好不肯意放手,在他耳边说:“这王御侍的神采好可骇,你待会儿可要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