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答案?”徐意山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冷冷道:“以是出身崇高的王爷便能够随便棍骗部下了,是吗?”
出了明天这么多事,徐意山想入眠是不成能的,更何况他还被惨痛地绑在木桩上。就在他思虑着明天该如何办的时候,囚室内里仿佛多了抹如有似无的人息。徐意山瞪大了双眼,看着身穿夜行衣的高大男人悄无声气地将门口的两个侍卫和寺人放倒,行动快得几近难以看清。
“在我看来,主被骗初就是过分尊敬你的志愿了,才会答应你进宫的。”
这一大盆水下来,他浑身就完完整全湿透了,象牙白的衣袍紧贴在他的身躯上,不留一丝裂缝。他被男人绑在木桩上,身后银红色的披风早就被扯落在了地上,束发的银冠也被扔在一旁。湿漉漉的乌黑的发丝贴在他的脸颊和乌黑纤细的脖颈边,令他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脆弱,如同即将被献祭的祭品。
“没偶然候了。”十五点头道,“再磨蹭下去,我们天亮前走不出皇宫。”
“为甚么?”面前脸孔浅显的男人上前几步,“你的身份已经透露了,再留下来弊大于利。”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