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山微微一笑，斜着眼看他：“据宫内传言，叶妃侍不但俊美无匹，另有着颗七窍小巧心。既然连才貌双绝的叶妃侍都不晓得此题的答案，那么鄙人又如何能得知？”
不幸的秦小侍统共只嘴硬了半个时候都不到, 就被二十下杖责撬开了嘴巴, 哭喊道：“别打了！别打……我招，我招！”
“你莫非没有传闻过，十五的玉轮十六才会圆？”
“秦小侍，你同左司郎中私通手札一事已是铁证如山，恐怕过几日刑部那边还要传你畴昔一趟。在此之前，颜大人，你说该如何措置此人与其共犯？”
那小子竟然欣然同意了，说如果生在官方，他的名字必然是“十五”。洛帝端起酒杯豪饮了一口，他当年记得最清楚的当然不是这句话，而是燕安淮接下来讲的那句：
这个小寺人粗看时只觉眉清目秀，身上那股通透机警的劲儿倒另有几分像之前在徐意山身边服侍的小寺人化雨。但是细看之下就会发明，这个叫“小珠子”的寺人嘴里的两颗门牙特别凸起，就跟只小兔子似的，说话还常常漏风。不太小珠子倒是徐意山身边最为赏心好看标一个——许是怕他跟身边的人乱来，洛帝安排在他身边的尽是些精挑细选过的歪瓜裂枣。
跪在地上的秦昭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正火线的天子和掌刑司主判, 有气有力地说：“回皇上, 我对你们所言之事一无所知。”
掌刑司主判颜大人这几年于察言观色一事上愈发修炼得道，顺着皇上的意义就又罚了秦小侍二十鞭。虽说此人最后必定是要死的，但也不能在移交给刑部前就给打得半死不活，不然就不好审案了。至于其他共犯，那定是一个也不能轻饶的。
“颜大人, 在事发当日，我未曾在碧泱宫用过任何食品，只是在后殿同慕御侍闲谈。移时势发，我本欲先行分开碧泱宫，正巧当时有下人通报说皇上驾到。厥后, 我便随皇上一道去了碧泱宫后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