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山被他擒住衣衿, 心中既难受又讨厌,皱眉道:“那你呢?你迫不及待地派人找我返来,是惊骇我带着戚家的奥妙远走高飞?”
徐意山忍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呼,“快……”
“只要见你活着返来。”
“当然不是。”
“宫外……哪有……宫里好。”
一丝刺眼的金光从洛帝指上两只紧靠的玉扳指间泄漏出来,一闪而逝。徐意山深吸了口气, 见他终究朝本身走来,很慢却很轻,几近没有脚步声。
“那也挺好,免得朕又将你那处锁住。”
“只是甚么?”
洛帝将他汗湿的一缕鬓发绕回耳后,吮着他发红的耳垂说:“朕同慕御侍的儿子另有不敷蒲月就要出世了,你但是在想他们?”
……
话音刚落,徐意山的面色俄然变得严峻起来,“放开我。”
徐意山不由抬手咬住了本身的手背,因刚才的那一下疼得没法说话。手背上的红印垂垂清楚,而他的手却被男人拽着放到了他充满盗汗的前额之上。徐意山翻转过来的手腕惨白而有力,搭在额头上时有几根清秀的青筋格外较着,正共同着他喘气的声音高低起伏――
徐意山用尽尽力摇了点头,铺在枕上的黑发随之闲逛。男人从发尾处拾起他的一小束头发,绕在指间后略微施力:“奉告朕,你到底在想谁?为何朕曾临幸你数次,而你的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沉默半晌后,徐意山尽力压抑着心底的恨意,缓声道:“我懂了。我早就说过,我会让你健忘皇宫里的那些烂花烂草,而你公然……”他俄然睁眼,讽笑道:“皇上,你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
当徐意山再次见到慕清迤之时,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新被皇上召进宫的许御侍。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便将左手放在了他的面具上。徐意山退后一步, 谨慎而小声地说:“皇上, 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