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谓法不责众,除了活力,他又能做些甚么呢?凌道尊心如死灰,悲忿的喊道:“莫非你们都忘了三年前的苍沐子了吗?”
“没错,恰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三年前苍沐子带着阿谁一年筑基的天赋,败尽我派中英杰,临走更是留下了句‘一群土鸡瓦狗竟无一合之敌’让我等颜面扫地。”
直视众位长老阁主们投来的惊奇目光,凌道尊斩钉截铁的说道:“这大比,必然要办。”
接着,凌道尊脸上带着残暴的笑容,冷冷的说道:“现在我派好不轻易出了一个陈远,好像利剑在手,怎能不刺向辱我之敌?”
陈远端着饭盒刚和周师弟从膳房中走了出来,就见门派的公告牌前围了一大圈人。
顿时陈远就怒了:“凭啥啊,这岂不是赤裸裸的轻视吗?”
“那是我二十七分拨的奇耻大辱啊。”一名阁主哀嚎道。
莫非之前你们那么热中于办大比,就是为了便利开盘打赌吗?看着几个已经抬腿往外走去的故乡伙,凌道尊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给我返来!”
众位长老欲言又止,只要法律堂的严长老考虑再三开口了:“掌门师兄,我们都晓得,陈远已然筑基了。如果他插手这个大比,不说冠军没了牵挂,怕是还会打击到其他弟子的信心啊。”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真是的,打脸这么爽的事,本身一小我去做,却把我们安排着做这些苦活累活。”
“谁说我不支撑了?”丁长老梗着脖子叫道,“我押骆晨得胜,一百灵石。”
众长老忙着下注呢,哪有工夫理他,随口对付道:“你是掌门啊,你看着办就行啦,不消奉告我等的。”
“不就是脸被人打了,然后想要打归去吗,说得这么文绉绉的干吗。”文先念不见机的小声嘟囔道。
被人猜中了心中所想,这让凌道尊感遭到非常尴尬,只好红着老脸假装没闻声,赶快分开。
就在陈远略略有些迷惑时,周师弟俄然指着那告诉最下方的一行字叫道:“陈远你看。”
可谁晓得,只是过了几息工夫,丁长老就改口了。只见贰肉痛的说道:“哎,我还是押十个灵石算了吧。俗话说,小赌怡情嘛。”
闻得此言,其他长老顿时眼睛发亮的盯了过来。
这话顿时激起了在场世人的同仇敌忾之心,严长老恨恨的说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看着面前这一群满面红光的赌徒,将这寂静厉穆的议事大殿弄得乌烟瘴气,凌道尊气的浑身颤栗,恨不得祖师重生,一巴掌拍死这些家伙。
陈远看得双眼发亮,没想到竟有这般功德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