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晓得这枚令牌的来源和服从,只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它救了我一命,仿佛冥冥当中先祖在保佑我。
言罢俄然一口鲜血喷出,面色乌青,我知是骨女作怪,却何如这阴灵无形无踪,任我手舞足蹈也是伤“她”不着半分。
“他妈的还不完事,你想留着大灵陪你吃早餐哇?”高小林怒了,撒泼似的从地上抓起一把五谷朝我扔来,“加钱,必须加钱!”
更加关头的是,阿谁“骨女”,仿佛被令牌里一种力量牵引着,无法地被令牌吸了出来。
至于收伏的骨女,已经被监禁在令牌中,按高小林之前所说,阴灵被监禁以后可觉得我所用,因而高小林趁热打铁,教了我一些催动阴灵的法门,这是《卜阴正注》里没有记录的东西。
四周旋即想起一阵沙粒落地之声,方才高小林话音未落,三娘从一个米筐里抓出数把五谷,腾空洒在法坛四周,夜色中我见那些五谷颗颗通红,竟然是提早尽染过黑狗血。
此次端赖我家的那块家传令牌,据高小林说,如果不是关头时候我扔出了那块令牌,今晚怕是在场的三小我都难逃一劫,我也感觉奇特,并不是我主动要扔出令牌的,而是被它烫得我必须扔出来。
陈三娘这才跑过来,扶起我,又拿眼睛剜了一下高小林:“你这家伙如何这么贪财!幸亏没出甚么大事,祖师爷保佑!”
“也不晓得你小子哪儿来的福报,这骨女如果加持些光阴,说不定能助你,只可惜你这废柴学个东西太慢,就问个名字,即是没问。”高小林在一旁哼哼唧唧。
我万念俱灰,心说想我一个堂堂阴匠先人,几代都和死物打交道,却没想到今晚折在一个阴灵手里,扳连了高小林,如果骨女发难,恐怕连陈三娘都在灾害逃。
我伸手一摸,烫得龇牙咧嘴,顺手就把阿谁东西扔了出去,溅起一片火花。
如是折腾了大半宿,到天光将至的时候,我们俩才歇息过来,陈三娘按例煮了鸡蛋面,吃完以后,高小林揪着我瞧了半天,方才鉴定骨女已经分开我的身材,现在应当是被监禁到那块我家的家传令牌里去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忍住奇寒定睛一看,本来是那块刻着我家姓氏的令牌,刚才就是它烫得我差点没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