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绍辉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手指摸上耳侧早就愈合的疤痕，问：“你记得我这里有伤的吧。”
“申姐，我明天的菜做得不好吃吗？”
“大抵。他比来胃不好，脾气也跟着不好。”申男抬高了声音，悄悄说：“火气很大，少惹他。”
苏锦看着看着，眼睛一跳，他看到了一个很熟谙的名字。
申男看看关上的门，又看看他远去的背影，没有追上去。她已经较着感遭到韩绍辉比来这些时候的不对劲，皱起的眉头向来都没伸展过，每天阴沉着脸装满了苦衷，如果是因为孤儿院的事，现在已经查清楚了，没甚么好担忧，如果说因为没追上喜好的人，看他近期都没想着去见苏锦，明天还对人冷冷酷淡，就算是欲擒故纵那也做得过火了。
“病院这边的大夫跟护士我都找人去谈过，都承诺作证。申男已经查到假肢厂那边的买卖环境以及唐惢之前涉嫌的买卖记录，但是他们货源的存放地没有查到，不过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内里做内应，只需求等他们有下一步的行动，我们就告诉警方。据我所知，他们这几天会有一次货色买卖。”
申男皱眉，“你的意义是要辞掉我？”
韩绍辉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他，“这是目前查到的统统跟孤儿院那件事有关的人以及他们做过的近似的事。”
“他的手上沾了血。”韩绍辉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一张纸扔到她的跟前：“成果早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