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此时也算你内力深厚。我用截禅指先把你压抑的毒从原路逼回,再帮你清理伤口。只是你中毒已深极刑可免活罪难逃,若要完整消弭寒毒已经痴人说梦。”杜潋衣嘴皮子快动手更快,言语之间已经点其八处穴位。
杜潋衣沉着脸,这套九华绝学施的满脑袋汗,盯着萧玉节这魔头绝色鲜艳的脸,忽而认识到甚么,因而端着架子,垂着眼眸咳了一声道:“尊驾不必多虑,如果伤在过于*的部位……贫道自认医道不精,这就去喊东村的王郎中帮你诊治。医者父母心,尊驾一方豪杰想来不会介怀。”
杜潋衣疼的嘴角直抽抽。
萧玉节特想吐这无耻道姑一脸唾沫,嘴唇动了动终须开口道:“你眼睛乱看甚么呢!看到伤没!”
杜潋衣因此吸口气,一副思考不暇的模样老半天又不动了,憋着憋了半天转头对着这女魔头恨恨吐了一句:“你守住时令行不可!我一救,你就让我救,你跟我不共戴天之仇,按江湖端方你就该以死明志,不受贫道的嗟来之食。”
杜潋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萧玉节闻言不顾钻心之痛嘲笑道:“怎会介怀,顶多瞧在郎中帮我疗伤的份儿上,给这十里八乡几百口性命留个全尸。”
“道长但是还要动口疗伤?”萧玉节发觉到杜潋衣的难处,眼底一丝滑头,问的非常刁钻。
“真的伤在胸了?”
题目是杜潋衣想了半天也不感觉这有何眼熟,这妖女出言怕是讽刺,因此眉宇一抹喜色:“贫道是削发人!似尊驾这等妖治的裹衣未曾见过。”
“大声点。”
躺在杜潋衣床上,萧玉节闭上了眼睛,一改行径冷冷开了口:“还你小我情。要救人便持续,若不想救现在就滚,休要欺侮本座。”
萧玉节头嘴巴比石头还硬。
萧玉节憋着一口大魔头临死不受嗟来之食的心气儿,死活不开口。
杜潋衣皱紧眉头眼睛才往上盯了一下,瞧着那肚兜右上角暴露的朱砂掌印大惊开口:“喋血神掌!”言罢更诧异道:“血手魔主阴横野!这厮不是十年前你兄妹和我联手把他杀了吗?”
“本座是说无觉得报便不必相报,我不让你救你也勉为其难救了,那不如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本座身上另有一处伤。”萧玉节咳了两声。
杜潋衣充耳不闻挽着袖子,神采凝重举起手来,一副天师下凡要捉妖拿怪的气势,一掌下去风呼呼眼看拍在萧玉节的天灵盖!
“扎了哪儿了?”萧玉节笑笑。
杜潋衣见她如此伤势脸上显出难色,摆布又一番深思忍不住昂首感喟一声,复尔一脸正色对着萧玉节道:“贫道想来想去,现在另有一法能够救你,不知尊驾可否情愿尝试。”
杜潋衣道:“伤哪了到底?从速说。”
杜潋衣把衣服给她盖回原样,神采严厉语气非常诚心:“贫道为尊驾伤势和江湖公理着想,决定手起刀落帮尊驾废了一身武功,满身真气一散天然再无性命之忧,尊驾也不能再风险武林,岂不是分身其美。”
萧玉节脸不红心不跳淡淡一笑:“本座甚为不喜男人卤莽,若真中此毒,还劳烦道长亲身脱手……。”
但愿大师喜好。
“平道手指刚才不幸做活的时候扎了竹篾,不便利。”杜潋衣垂动手坐在床边认识到本身被人当了消遣。
“造作!”杜潋衣痛斥,起家挑了把放血的小刀,打了盆热水,丢在床头,伸手便脱了萧玉节罗袜暴露这厮一只弓足。
萧玉节顿时转了口风:“且让人说完。”
萧玉节的脚白如剥壳荔枝,五只脚指头蜷并着微微收拢,趾尖是淡细的粉红色,指甲圆润小巧玉啄般都雅的紧。 杜潋衣只盯着脚后跟一点浓黑,细心查抄了伤口以后,当下一捏萧玉节的脚,捏的萧玉节疼出了声,跟着杜潋衣一掌落在她伤口边,生生逼出枚毒针,杜潋衣不敢用手去拿,以手帕捏了放在床头,回身举着萧玉节的脚,用刀划出条藐小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