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没意义?你吃的穿的不是我赢利供的啊?会飞能当饭吃吗?你若会飞还不去揭了我房顶的瓦片啊!”杜潋衣考虑起来不免胆怯,有此劣徒为师不易!很有点落荒而逃的意义起家往屋子里跑道:“我醉了,睡觉了。明日夙起砍竹子,不准你睡懒觉!”
说她是女冠,有人感觉也不尽然,因为她既不入观,也不讲经,更不会放焰口。可说她不是,倒也看不出哪儿不像,她挽着的发髻、脚下的布鞋、身上的布衣都和邻镇白云观的羽士如出一辙。且这位杜道姑容姿隽秀,虽瘦骨嶙峋却眼中有神,走起路来步子如飘却行路极快,远远瞧去宽袍大袖好像摄云,周身也确有几分道骨仙风。
“哈哈,明天必定是你先喝醉了。”杜潋衣鼓掌笑道。
“师父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我问问你成不?”李若可喜好看她笑的模样。
“对不起啦,今后我不敢奸刁了。”李若可吐吐舌头。
“昨日你是不是把村里先生的烟袋锅给悬在房梁上了?”杜潋衣瞪了她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开了新坑。感谢支撑。
“师父不会解梦。”杜潋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