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一旦透露在夏季温热的氛围里,萧玉节白净的肤色连前|胸上都出现红晕来,本来惨白的神采因羞怯显得越加秀色动听,嘴唇被吮吻后鲜嫩的像烂红的樱桃,月光之下她的娇耸,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微微伸直着夹着羞|人的私|处,萧玉节身材极是敏感,咬着牙忍着刚才前|胸传来的酥麻快|感,喘气逐步变得粗重,忍不住伸手去捞杜潋衣的头,眸子水润盯着她的脸,喉咙里呜呜的似告饶普通轻声道:“求你别再如许看我……”
杜潋衣悄悄好笑,这妖精费了大半早晨神到处勾引本身,事光临头她又扭捏,平时本身不予计算,她便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招惹,现在提有伤,方才如何不说?杜潋衣嘴唇去揉着她的耳垂,引的她浑身颤抖才喘气开口道:“你有伤我轻一些,你不是说我想要你身子,你就会给我吗?”
见她懂事,杜潋衣笑着再赏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才舍得分开她的唇舌,将她按在身下,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起向下,萧玉节喉咙里发作声响,中衣的腰间系带已被扯断,摆布两襟忽而翻开,衣领被人剥至肩头,暴露里头那件红黑缎面的裹衣来。胸前雪|丘将绣着素净海棠的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表面清楚的双|峰。萧玉节本来缩着脖子,猛的轻吟出声昂起线条美好的苗条玉颈,浑身簌簌颤栗,倒是杜潋衣隔着轻浮的衣料低头舔舐,濡湿的裹衣衬着出一块更深的光彩。杜潋衣游弋在萧玉节背部的手不觉隔着丝缎爱抚上一侧雪|峰,待掌心撑上满满的绵软,已分不清是萧玉节身上的缎子柔滑还是她雪|胸酥美,引的人不想放开她,杜潋衣喉咙干渴受不了如许的引诱,便将她底衫也皆尽撤除,把怀里美人剥的赤|条|条才罢了手。
杜潋衣垂怜极了悄悄的揉着她弹手的雪|丘,指尖操琴普通捻着上面淡如细藕晕浅而圆的娇|嫩处,被她长年做活儿生了薄茧的粗粝手掌揉捏,引得萧玉节夹起来,杜潋衣低下头喷着炎热的鼻息到底张了嘴温润的将她软嫩的含进嘴里,萧玉节 “啊”的一声,颤声娇吟。
萧玉节红着脸咬着嘴唇,诡计用愤怒的目光讳饰如潮的羞意,扭动着身子收回抗议道:“亏你是削发人,原也这般无耻!你快放开我……我有伤呢!”
萧玉节神采潮红一片真的不晓得接甚么话好了,只是心烦意乱伸手狠狠在道姑肩膀上锤了两下,杜潋衣吃痛哎呦出声,萧玉节在她身下皱着眉头和吃黄连普通苦巴巴的,杜潋衣想笑,萧玉节整小我羞的快冒烟了才一副要被人强|奸般不情不肯低声道:“不准轻浮我。”跟着把头埋的更低,一脸烦恼几不成闻的声音道:“你要我,我天然会给你……可轻浮我便不可。”
“玉儿,还疼吗?”杜潋衣问的和顺。
闻言,杜潋衣手指上传来那光滑暖和的触感,手指挑动她的柔滑,指尖在溪口来回推移,吐着气味吻她的嘴唇,垂怜道:“有些疼。”萧玉节和顺的把脸贴在脖颈,杜潋衣放缓了行动一点点推动,萧玉节拧了眉头嗯了一声,□还是不免有些不适感,忽而猛的一阵钻心的疼。
萧玉节要哭普通,不幸的也健忘要如何说了,只好扁着嘴拧着眉头点点头又摇点头,杜潋衣瞧着她额头已经排泄汗水,抚摩她一丝汗湿的头发道:“难受我就不折腾你了,我们睡觉。”
萧玉节眼角挂着泪珠瞪大眼睛,她调戏人是一张嘴,偶尔被人调戏起来臊的满脸飞红,伸手去推压着她的杜潋衣又羞又怒道:“走开,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