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潋衣跑的虽快,但身后那祸害追的也紧,好逃不逃还一向跟着她的方向,眼瞅这崆峒房多院大,可在房顶上蹦跶不还是被人当了活靶子了吗?曹延习一追出来,全部崆峒派都晓得出了事儿,满院子王谢豪杰也纷繁嚷嚷抓贼,一时好不热烈。
闹哄哄的传来踢里哐啷的声音,这小院总算是清净了。
“哪个瘦子?”杜潋衣摸不着脑筋。
“你如何晓得这些的?”杜潋衣问。
杜潋衣怜她体弱,一手揽她腰身,一手抓住那枯井上一侧的井绳试了试安稳,脚下纵身一跃,便带着萧玉节垂落入井。
黑洞洞一片,杜潋衣一闪身,窜下房顶躲在陌生小院的暗处,待避开曹延习再行刺探。她一来轻功卓绝,二来遁藏及时倒也没让人瞧见,只是奔得急了也没看清方向,跑来这不晓得是甚么处所,待会归去可难找路……
这一惊不小,杜潋衣顾不得其他,拔腿就往柴房出飞奔,跑几步就瞥见浓烟滚滚从她来的方向窜出,杜潋衣的身影在夜色里不过一闪,好像流星,大步而奔却毫无声气,脚踏琉璃瓦片好似乘风摄浪,亏了那贼子把世人目光都引去了南院,一部分人又都在救火,她倒是比来的时候更自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