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曹慧聪神采一变,对世人道:“我兄长若活着,得知儿子竟然是邪魔外道,也会再被你气死。”
萧玉节抿着嘴,要发脾气,只得收敛起来。想了想,指着那边何君瑶跟杜潋衣告状道:“这道姑打我,你说如何办?”
雨断情开口道:“听清了吗?与断孽谷无关。”
“那你又有甚么证据,证明就是断孽谷所为?”萧玉节一笑。
萧玉节一笑道:“动机。”顿了顿,对世人道:“这几个能杀得了曹掌门的人,没有一个有灭他满门的杀人动机。殷横野当时未练成舍夺功,他没有本领盗取崆峒掌门的功力。何况当时他盗走玄月令,正在被玄月崖追杀,自顾不暇不会冒险肇事。星云杀人用度不低,崆峒掌门又甚么仇敌能出得起8万两黄金?中行烈与他夙来没有仇怨,也不会惹这个费事。”
杜潋衣闻言捏她的手紧了些道:“往前看,前面另有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
萧玉节冷着脸哼了何君瑶一声,开口道:“本座向来为人公道,既然打伞和尚献图有功,他有一桩心愿未了,我天然要帮他这个忙。”顿了顿,看着雨断情道:“刚好谷主在此,统统也该发表本相。”
“左全,这是你小时候与我打闹不谨慎打翻丫环的油灯,烫出的伤疤。娘亲为了逗我高兴,说这是一条龙,决计在上面纹了形状,叫我不要与你记仇。”法无天对着人群中一名弟子大声道。
“甚么?”曹慧聪道。
又有几个豪杰仍不信赖他乃真凶拥戴道必是诡计,要求无色缉捕法无天。
再翻半晌,昂首看着雨断情道:“回禀主上,帐上没有,怕是这单买卖不是我们干得。”他语气中满是亏了亏了的意义。
杜潋衣嘴角丝丝吸气,心道明天这场幸亏这魔头是没了武功,要不然指不定如何兴风作浪。说不定趁火打劫,把这些人十足杀了泄恨,那还轮获得她来救驾。
“叶飞鲨,你休要张狂,你们这些邪魔外道一个别想逃!”连在野此时也气的大喊出来。
法无天却淡淡道:“曹慧聪,你可认得我是谁?”
目睹事已至此,曹慧聪嘲笑一声道:“那又如何?他资质有限,恰好藏着拳谱不肯教我,清楚狭义之徒。我神功成后,天门山大战星云,这份功绩莫非你们都健忘了吗?若无我当年力敌群魔,你们那里来的本日风景。”
曹慧聪怒急,一套七杀拳使出与她缠斗起来。
闻言曹慧聪回身去看,瞧见写书也不由一愣,面上神采阴晴不定。
何君瑶一剑脱手势如破竹,她乃九华高徒,便是雨断情也能斗上一时三刻,萧玉节当年就是如许被她一剑刺伤败退天门。
“法无天,你罪大恶极,满嘴胡言乱语。”那曹慧聪也悄悄笑起来。
他一笑,世人也只当法无天是失心疯了,轰笑起他来,谁也不信他口中所言,更有人笑骂他所编造也太老练。
长剑递来,却闻铛的一声,被一道白光击飞剑身,何君瑶来不及收势,肩膀一疼,被人拍了一掌丢出圈子,这一下身法迅捷,绝非等闲,只让她心惊不已。
世人之道他已经行姑息木,未料竟也有如此功力。曹慧聪装病多年,此时发威拳法能力非常,一双铁拳力敌雨断情长剑涓滴不见下风。
“不错,洒家削发前是有个俗名,就叫曹天元!乃是崆峒掌门之子!”法无天十几年怨气一朝吐出。
“曹慧聪,要不是这些年为了遁藏你追杀,我如何落得如此境遇!”法无天当即只认道:“你无情无义殛毙我父母,残害同门,当着天下豪杰豪杰的面,另有何话可说!你若还想抵赖,那我尽管叨教,身为崆峒掌门,缘何你没有七杀拳疗伤药方?你既然说我父亲诚恳传授技艺,教了你武功,那他宅心仁厚,为何害你现在朽迈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