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节低头吻在她额角道:“我不需求人庇护。”顿了顿,抬高眉头道:“是别人应当怕我。”
杜潋衣怕她思多伤神,想劝她歇息一会儿,言语还没开口,嘴唇一温,倒是萧玉节抬头吻上她,杜潋衣一愣,任她亲上来,将她搂在怀里,心疼的回应起她,唇齿相依,尝起萧玉节嘴唇的滋味。
“不知者不罪。”萧玉节,对本身人倒非常驯良:“叮咛之事你办得不错,起来发言。”
萧玉节摇点头道:“你不明白。”顿了顿,苦笑道:“可惜,这伤势逼着我还是忍不住去找了你……”
何君瑶斜她一眼并不回话。
岂料萧玉节拍了两动手,门外忽而灯火一亮,一个轻柔的女声响起。
萧玉节听她说完,莞尔一笑道:“怪不得潋衣甘愿喜好我,也不爱理睬你,本来跟着你更惨,要救这个,又要救阿谁,得管尽全天下的事儿,替天子老子把心操完。哪儿另偶然候操琴喝酒,弄月赏花,半分人生兴趣也无。”
“萧玉节,想杀人的人,是你吧。”何君瑶清秀的脸庞无波无澜,淡淡一笑道:“你怨我禁止你找太师叔,恨我天门山刺你一剑,可你若杀了我,太师叔便不会再理你。萧玉节,我也不幸你,你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可恰好这世上你最想杀的人,你不能动手。”
萧玉节眼波流转打量她道:“何掌教,别装端庄以言语摸索,潋衣她真的昏倒,听不见你我说话。我只是好不轻易有机遇,跟你聊点内心话,不是用心激你的话,让你承认动情犯戒在潋衣面前尴尬。”顿了顿,嘴角笑道:“我晓得,你见了我就想杀我,你必然在想,杀了我,潋衣会转意转意随你回九华,不管她爱不爱你,她毕竟是陪在你身边,你既不消透露情意,与天下为敌,又能和她共度余生实在也很不错,对也不对?”
那女子款步走出去,见了萧玉节仿佛非常欣喜,清澈的眼神暴露一些笑意,瞧起来很有几分纯真,单膝跪在她脚边道:“多谢仆人体贴。”顿了顿,低头道:“这些日子得不到仆人动静,奴婢急的四下寻觅。几日前,那梵衲奉你号令,密信于我,奴婢才知仆人蒙难……幸而仆人洪福,至今无恙,奴婢甘心受罚,以期谢了未能护驾之罪。”
“玉儿,我会庇护你……”杜潋衣闻言,心中更痛。
“你出去。”萧玉节点头。
“你!”何君瑶吸了口气,算她涵养极深,生生把想骂她的话都憋归去,只冷冷道:“萧潇下落不明,你若想激我,我们等救回人来渐渐算账。现在,我不想跟你扯这些没用的。”
何君瑶闻言,当即长剑被内劲击出剑鞘,寒光一闪,白刃架上了萧玉节的脖子。
“这又为甚么?你何必演这出戏。”何君瑶道。
嘴角丝丝抽气,萧玉节乐呵起来道:“掌教好利的嘴,若早几年,我性子不好,说不定真被你激的一掌拍碎你的天灵盖。你想在潋衣面前激我脱手,没有效。我不会为你,伤了我和她豪情。你既叫我做大魔头,若只想着我爱打打杀杀,那也太小瞧我了。”顿了顿,眼神邪气,笑道:“我恰好让你好好活着,活得长命百岁,让你看着我和潋衣相亲相爱,我要让你心疼到生不如死。”
萧玉节浑不在乎,盯着何君瑶眼眸道:“这就心疼了?当初她被你们废去武功,又给人打足一百棍子,打的血肉恍惚。当时候,你眼睁睁瞧在中间,倒也没说冒死去救。”声音妖娆,一丝媚笑道:“何掌教,急甚么?你太师叔现在这状况,如何也好过当时吧。”
剑尖往她脖子处再压一丝,萧玉节只当等闲,玩闹般用指甲敲敲她剑身,吐息道:“何掌教,本来自欺欺人对你来讲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