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瑶皱着眉头,神情冷冷道:“邪魔外道,胡言乱语。”
“萧玉节,你究竟安甚么心?”何君瑶皱着眉头。
阴月点头称是起家,萧玉节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倒不像仆人待仆人,更像姐姐待mm般道:“吃了它,免得咳起来难受。”
萧玉节手指迟缓伸到她额头正中,指甲在她皮肤上按出浅浅的印子,心中一丝凄然道:“潋衣,你可晓得,为甚么你找了我那么多年,始终找不到弦月崖在哪儿?”
何君瑶以剑抵住她脖颈,眼神越加冰冷,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人头取下来,终是还剑入鞘,不肯意被她激愤,矜持身份,淡淡开口道:“萧玉节,你私欲太盛,眼中只要一己情爱。”言罢,冰霜般的脸庞一丝动容道:“太师叔本性仁厚技艺卓绝,有她在可保九华百年基业,凝集天下正道民气,扫流祸,救世人……她自幼削发,心志弘远,贫道跟随日久,只愿陪在她摆布,任她调派,绝非你口中所言。”
萧玉节瞧她严峻模样,嘴角勾着一笑,一丝戏虐道:“她一时粗心,我下了一种特别的□□,哄她睡着了。”
何君瑶闻言,当即长剑被内劲击出剑鞘,寒光一闪,白刃架上了萧玉节的脖子。
见她咳的急了,萧玉节招手道:“阴月你过来,内里江风太大,你一吹风又得着凉。”
她一边说一边驱动内劲达到指尖,杜潋衣勤奋抵当,毕竟是徒劳,面前朦昏黄胧,喉咙里还要说甚么,身子一斜就要跌出床边。萧玉节轻将她拉进怀里,一手去摸她昏睡的脸庞,像抱孩子般顾恤道:“潋衣,你总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