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好话说尽,雨断情并不回话,轻视般嘴角露了一个冷酷笑容道:“仙子位及四君,这等恭维话,大可不必。”顿了顿,开口道:“你我之间,并非深仇,可也绝非朋友,你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将这浮名拱手让我吧。”
声音好像冰霜,冻的民气发颤。
萧玉节话锋一转道:“只是有件事,若不奉告你,这玄冥之主只怕也不是我们四人当当选出。”
谁知那魔头一笑道:“这是甚么话。”顿了顿,看着怀中丫环,颇委曲道:“莫非我是那种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萧玉节看看四周,把缰绳塞在阴月手里,跳上马道:“这儿人多嘴杂,姐姐过来,我们二人寻一清净处渐渐说话。”
到底是谁话多生厌?鸿芦差点忍无可忍,咬破毒囊他杀算了,懒得听她们胡叨叨。
……
“甚么?”雨断情道。
“他还是抓走小蝶的人。”萧玉节道。
鸿芦嘴角抽动,实在是因为打不过,不然非扇她几个打耳光,叫她这臭娘们闭嘴。可一来没胆,二来确切也是没胆。只好装听不见,恰好那女人每句话都戳贰心窝。说的涓滴不差。
鸿芦骑着另一匹马,实在毫无兴趣赏识这二人姿色,萧玉节就算生的再都雅,他见了只要想跑的份儿。可此际跑是跑不了了,耳根发麻,听那女魔头叨叨道:“哎呀,雨姐姐大闹崆峒山,我这嘴上说不平她是玄冥仆人,但心中也是服了那么一星半点,她也是个硬气的人啊,只是闹了这一大圈,恰好叫法无天把那曹慧聪杀了,怪不得没法交差,定是那人又提了前提,你才来杀连在野是也不是?”
雨断情不耐烦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