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你傻,你又往人刀口上撞!你是不是要跟统统人都闹翻才肯干休?”百合也反面颜悦色了,一句一刀,刀刀往迎春情坎上戳。
宋好年还说:“你腰还没我腿粗哩,那胳膊细得,我都怕袋子压坏你!”
面粉这东西,在氛围中浓度一高就轻易爆炸,如果见着明火或是火星子,真是了不得。她上辈子还听过很多面粉厂爆炸的事情,这年初的医疗程度叫人不放心,天然更加谨慎谨慎。
磨坊里本就气闷,再戴上这东西,他真是要喘不过气来了。
再往麦子上洒水,一边洒水一边搅拌,要让统统麦粒都均匀地沾下水分,一把摸上去潮乎乎的黏手,又不会摸到一手水的程度,就算成了。
只能咽下这口气,先过了这件事,再说今后。
“人交给大娘,那里另有不放心的?”比在她亲娘手底下放心多了!
他是美意,柳磨坊倒不笑了,想起自家祖上好几代都活不长,四十来岁上就心肺出弊端,咳血,怕不是真吸面粉吸出来的?
见宋好年承诺戴口罩去磨面,百合这才松口气,又说:“在磨坊里可不准摘下来!”还叮嘱他很多事情,啥不准在里头动火,不准敲打铁东西之类的……
迎春一怔,懵懵懂懂道:“不就是为了赢利,还能为了啥?”
“那是天然。”她的妹子,她总不能甩手不管,升大娘如果肯看她面子饶过迎春,这事情就算畴昔了。
跟她辩论的阿谁丫头,一不是做同一样事情的,她犯不着跟人争,二来那丫头又不管发钱,跟她置气顶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