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的欣喜更是大得怕人――他媳妇不声不响,跟柳府合办了个粉条作坊,他们开豆腐店借柳府的钱已还了五贯,剩下十贯今后尽管从作坊利钱里头扣。
宋好年道:“腊梅看着内疚,也是个暴脾气。秀秀都是人家媳妇了,还不费心,你道她还小?她公婆可不拿她当孩子。” 百合已经好些日子未曾见着宋秀秀,也不把她放在心上,只两眼放光地瞅着宋好年带返来的土豆和辣椒,又叹口气:“这些个土豆要给来岁留种子,好好儿放在地窖里红薯中间,到年底下炒顿土豆丝吃
早两年,宋好年甘愿跟着柳义长年累月在外头跑,也不肯回家。回到家不是爹娘哥嫂的冷脸,就是破茅舍和冷锅冷灶,瞧着就叫民气凉。
宋好年走畴昔帮手,两小我低头分拣竹匾里头的叶子枝干,手指时不时碰到一起,宋好年这个不要脸的,特长指勾百合的手心,百合拍他手背:“干啥?好好做活!”
家里几小我坐下用饭,朱氏问:“大妞,你说话算话不?”
“爹,咋啦?”
几个月不见,宋好年跟百合两个有说不完的话。有一事定然要问:他不在时,有没有人来肇事?
宋好年点点头:“归正我们该说的都说定了,明儿你叫媒人上门来就行。”
宋好年先替结义兄弟欢畅:“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嫂子,大叔这两日还好吧?”汪小福定定神,到底决定来讲闲事。
百合叹口气,至心感觉对这个娘生机也是白发,倒不如自个儿保重些,免得气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