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春季气垂垂和缓起来,宋好年跟汪永兴佳耦、宋二妹等人预备春耕,热得汗水蒸腾,便只穿一件褂子,薄薄的麻布底下肌肉鼓胀,黄蜜斯路过,看得面红耳热,一双桃花眼里直要滴下水来。
心。
黄蜜斯不信有男人能抵当她仙颜,把宋好年的一举一动都拿出来细细咀嚼,认定宋好年不是不爱她,而是碍着家中有个有身的母老虎,不敢同她靠近。 可母老虎再凶,一旦有身便似被套索绞住爪子,还靠啥勾住男人?黄蜜斯自发得机遇到来,成日打扮得花红柳绿,借端要上宋家去与宋好年说话,纵宋好年不冷不热她也不悲观,信赖他总有一日会动
这些人便七嘴八舌地出主张,甚么半夜往他家大门上泼粪,甚么勾搭他老婆,甚么拐卖他闺女……
现在这日子,就是他做梦都想的神仙日子。
这日小伉俪两个洗洁净睡下,百合便用心碰宋好年,宋好年倒抽一口冷气,哑声说:“媳妇,别乱动!”
她跟朱氏母女干系平平,不好请教些羞人的事情,好几次想问都没敢问。还是李彩凤有回趁杏儿不在,悄悄问起:“你跟大年这些日子还亲热不亲热?”
黄蜜斯等不到宋好年抱她归去,差点把手绢子撕烂,也不要宋二妹来扶,一瘸一拐地回家去叫丫环给她擦药酒。
宋好年哑着嗓子道:“不忍着还能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