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住嘴的巧娘呼呼喷热气,靠在杨德财身上仿佛很舒畅,哼唧一声后杨德财俄然罢休,豪情本身胳膊将人家前胸勒的紧紧的,难怪两团东西软绵绵的。
杨德财捂住裤裆,这才明白巧娘来的意义,“你这明显就是趁火打劫吗?”
巧娘:“吃够了秀秀便宜,又惦记我巧娘是不是?说,今个在河边,你就只瞥见了秀秀,我的……你看没瞥见?”
嘶……有点意义啊!
杨德财:“不会。”
杨德财哦了一声,趟着腰深的水跑过来,抱住秀秀白净的屁股拖到岸上,中间巧娘呜呜的就哭,伸手用力的拍杨德财的后脑勺:“你个损八辈子的,人家还是女人啊,你如勇敢说出去我剪了你裤裆里那玩意,从速对嘴啊。”
想着想着,手就挪不开了,手拿把掐的高低撸动,偶尔还磨蹭一下前头,真别说,十来下后,茄子种一样的竟然都握不住,巧娘身上炎热,俩腿有些打晃,心说以往这个时候都是躺着,哪站的住:“哎呦不可了,我得坐下。”
巧娘咯咯笑个没完,“行了,我走了你渐渐撸。”
巧娘:“你也是个爷们,来村里都一年多了,老这么闲逛着不是个事,我巧娘心热,正想给邻村的孙小红先容个工具,但是他爹老孙头被黑瞎子舔了今后苦了半辈子,跟我说要让女儿找个好的,明白不?”
杨德财眼睛一番:“你都多大年龄了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