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浮生点点头:“恰是家师所起。”
“哦?”洛浮生猎奇道,“幼时曾听师父说,护国观是可供百姓随便参拜的,莫非现在封观了?”
洛浮生擦擦头上的汗,回顾看向被本身远远抛在身后的蜿蜒山路,再昂首望望隐入山林的石阶,长吸一口气,持续爬。
道人接过拂尘细细打量一番,略带猜疑地问道:“小哥从那边寻得此物?”
道人闻言,步子微顿,朗声念叨:“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浮生一场,大梦一场,但是你师父与你起的名字?”
“鄙人姓洛名浮生。”
道人未言,只笑着点点头。
“多谢道长指带路途。”洛浮生深深一鞠躬。
道人点头默许。
谁又能想到,早已被大梁皇族丢弃多年的护国观,竟然守了龙脉千百年。
洛浮生擦擦嘴,甩甩手起家,朝着道人拱手:“敢问方才的歌声但是道长所出?”
怪不得她爬了半天,感受路还那么长,本来是有障眼法。
不过这也申明一点,秦关月没有追上来。
谁会想到关乎到大梁运气地点的龙脉竟然就埋在护国观下。
飞步进步。
她逃得仓猝,包裹里塞了几块用于充饥的干粮和换洗的衣物,一点水也没带,这会儿渴得嗓子冒烟,恨不得拽根草含嘴里吸出汁来。
啧,俗话说甚么来着?由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小哥无需多礼。”声音浑厚,可穿云层,是个妙手。
这时忽闻天涯传来一声鹰啸,一只白头苍雕展翅而下,落在了道人的肩膀上,吓了洛浮生一跳。
“护国观乃是圣祖所建,那个敢封?”道人挑起扁担,扬指吹了声口哨,哨声直奔云端,“比来几年战乱频起,很多报酬寻个归程想拜入护国观。本来还能收留些个,现在灾黎越来越多,护国观自问承担不起,故而在山腰设了迷障。来者若无人带路,绕来绕去也只会原地打转。”
不然,她必定会被他抱到一个更安然的处所歇息,起码不会是这么高的树干上。
真武山颠,护国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