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秦关月轻笑一声,脸上带出几分调侃之色,“为保命都已投降,已将帝位拱手让出,屈屈一个让贤令又有何难?”
又是陈申?洛浮生不觉对陈家刮目相看:“看来,这位大理寺卿也并非传闻中那般平淡碌碌。”
“此事说来话长。”秦关月不在乎的笑笑,“你不想晓得皇被骗初是如何反败为胜登上帝位的?”
秦关月挡住洛浮生的手,淡淡道:“没事。”回身用帕子擦拭洁净。
秦关月定定地瞧着洛浮生:“你进过皇宫么?”
洛浮生半晌没说话,很久后才道:“这是你的猜测?”
“我曾与你说过,梅将军是被太后召进后宫的。”
“但是当时王大将军已死,他们压圣上不压梁恒,岂不是冒得风险更大?”
“梁恒为甚么要杀王大将军?若无王大将军互助,他逼宫的胜算会降落一大半啊。”
“我晓得你是体贴我。”褐色的眼眸里流过一抹和顺的华光,秦关月抵上洛浮生的额头,轻声道,“有些事你晓得了反而不好,我不想再棍骗你。”
秦关月如此一讲,洛浮生便明白了:“以是,杀死王大将军的实在是当今圣上?”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些人野心虽大,却并没有王大将军一语可号令万军的本领。当家人一死,暗藏在王家的各种不循分的身分同时发作,夺权争利企图成为第二个王家之主。圣上如何能够重蹈复辙,在王家人的支撑下即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权给韩家,让韩家人挑起大梁一举把乱成一盘散沙的王家人抓获。”
“与风险成反比的是所获得的好处,重金之下必有莽夫。”秦关月眯起眼睛,“比如,长生不老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