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枚小巧小巧的铜制令牌,牌上刻有一个“千”字,字下纹有一朵墨色浪花,与被洛浮生撕掉的那封信上的浪花一模一样。
洛浮生抓狂。
“也对。”洛浮生幽幽道,“你们谢家子孙固然不在朝堂为官,但老祖宗好歹是大梁的建国大将,如此买卖遍天下,一旦国破,你们谢家必定是首当其冲,跟着遭殃。”
谢烟是个夺目的,见洛浮生是这个态度,点点头道:“洛道长说甚么,便是甚么。”
谢烟快马加鞭的走了,洛浮生停了车队原地歇息,等谢烟将针线带返来。
“这几日缭绕我心头的大事只要一件,那就是助主家将粮食运往海河。我固然没有行走过江湖,这些年也一向被当作女儿养在深闺中,但也对江湖上的奇闻怪事有过体味。”谢烟看向洛浮内行中的那样东西,“如许东西,不附属于朝廷,也不是商行之物,而是江湖上的东西,我熟谙的江湖人士,只要洛道长一个。洛道长又卖力押运前去海河的粮草,此物天然是要交给洛道长的。”
要搁到平时,她必定不管不顾,就是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领他们的情。
“只是,若无了那样东西,洛道长想要安然通行常州就得另想体例了。”
“如果我没记错,遵循主家的打算,五乘马车上只要两乘上装有粮药,残剩三乘都是埋没起来的保护吧?”谢烟说。
她才不会感激他们!打死不会!一群多管闲事的家伙!
“是!”
甚么时候被发明的?
“我与晗儿也这么以为。”谢烟道,“以是在接到你们的车队靠近常州的动静后,我当即赶了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件事。”
“……”洛浮生一脸的不是吧,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