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请说。“
想起谢无双愤激而去的身影,燕思辕只觉头疼,不过眼下还是安抚好面前二位失主最首要。
洛浮生朝着燕思辕方向拉拉凳子,两人这会儿离得极近,近到相互相互能够看清对方的眼睫毛,燕思辕略显难堪,正想避远些,便听洛浮生抬高声音道:“流民营只收留流民吗?”
“嘶……”飞魄皱眉,“你这丫头,能不能不这么记仇?”
“是我管束不严,才导致小风养成这般不好的风俗。”燕思辕惭愧地朝着洛浮生一鞠躬:“燕某在这里代小风谢过二位的不报官之恩。”
飞魄与洛浮生正斗着嘴,燕思辕走了出去,手中拿着一个布包和一个荷包,面带歉意道:“这两个但是二位所丢之物?”
洛浮生赶紧将燕思辕扶起:“公子这是为何?”
飞魄点头,他连他们二人现在在说甚么都没听懂。
“少来!”上完药,洛浮生将药碗往桌上一放,绕到飞魄身前,环胸睨着他,“我是接不住那一鞭子,只能替那小贼挡,凭你的本领想拦住燕公子一鞭子不是难事。”她幽幽盯着飞魄,眼微眯,“你处心积虑跟着我,到底想干甚么?”
飞魄眯起了眼睛。
洛浮生一眼便认出那布包恰是本身的,赶紧接过,在桌上摊开,一排银针闪亮映入燕思辕视线,他神采微凝似有所思的神采正落入飞魄眼中,洛浮生一心细数银针数量,未曾重视到身边人的情感窜改。
飞魄露着半个背,享用着洛浮生卤莽的上药伎俩:“怜香惜玉,是我的处世之道……”
“道长,实不相瞒。”燕思辕抬开端,言辞诚心,“您所言之人并非流民,而是……”他犹疑一下,“而是鄙人的远亲,因身患怪症无医可解,道长能识得此症,不知可有处理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