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之以是情愿舍命护得师叔安然,也恰是为了酬谢她的知遇之恩,至于方才那套法阵以及弟子身上这件鳞甲,则都是族中世代传播下来的防身宝贝,本来就是弟子筹算在危急关头用的,没想到此次却派上了用处。”面对老者的连珠发问,袁凡脸上涓滴未露慌乱之色,对答也仍然如流。
“哦,你是我门中弟子?是哪位师侄的门下?先前向我传讯的也是你吧?”青阳子闻言微微一怔,因为袁凡身上的青衣门服饰方才已经破坏,老头一时候倒也没法辨认,但是其神念明显已经扫过对方。发明这年青人体内虽有一部分罡气存在,但绝大多数还是以道家真气为主,故而刚开端时还先入为主地判定其是道门中人。现在天然更加迷惑起来。
袁凡晓得本身此次脱手,必然会引发门中思疑,其别人也就罢了,这两位结丹修士可不是那么好乱来的,是以他早就备下了这么一套说辞,此中半真半假,倒也滴水不漏。
“唔,本来如此,戋戋一名外事弟子,能有你如许的胆识和机灵倒也不易,不过我观你体内真元,仿佛主修的是道家真气,又怎会入我儒门修炼呢?并且你先前所布法阵以及身上的这件鳞甲均非平常之物,恐怕不是练气期修士应有的吧?”
方才青袍老者与中年人呈现,并以雷霆手腕将洪老怪击杀的一幕,天然全都看在了袁大仙师眼里,直至现在,他才真正大松了一口气,将一张黄色符箓收回储物袋的同时,蛟龙虚影也重新回到了鳞甲当中。
与此同时,袁凡的传讯符也刚好传了返来,在华晓斋证明其的确是本门弟子不假以后,两位结丹修士便立即解缆赶了过来。
他们如果再晚来一步,袁大仙师就筹办将那张只剩下一半威能的玉清真雷符祭出,与洪老怪来个存亡一搏了,不过那样做的结果,天然是殊不悲观的。
未等青阳子再说甚么,一旁的白连峰却哈哈一笑地插口说道,其明显已将袁大仙师认了出来,并且对他一副极其驯良的模样。
“要不是二位师祖及时赶到。弟子修为寒微,恐怕仍免不了遭了此人的毒手,弟子性命事小,但若庄师叔有甚么不测的话,那弟子可就万死莫赎了。”
感遭到青阳子的目光向本身投来,一时候袁凡竟有种满身高低都被对方看破的感受,悄悄心惊于结丹前期修士灵压的可骇下,当即不敢怠慢地抱着庄琴向半空中遁了畴昔。
听了其师弟之言,青阳子也不由认同地微点了下头,起码目前看来,袁凡这名低阶弟子的言语尚无甚么可疑之处,不过这年青人的身上似透着一股奥秘,让他一时之间有种没法捉摸的感受,同时此次之事因为牵涉到庄琴灵体之谜,他也不但愿闹得满城风雨,故而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不由减轻了几分语气。
“谁知才走到半路上,弟子便截获了一道庄师叔收回的求救符,晓得其正被一名结丹修士所追杀。弟子怕师祖一时没法赶到,师叔会有性命之忧,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别例,告诉师叔让其将老怪引至此处,并借助法阵之力与其周旋了一阵。“
“弟子袁凡,拜见掌西席祖、白师叔祖。”来至二人面前,袁大仙师当即面色一肃地躬身施礼道。
“回禀师祖,弟子祖上的确是出自道门,只不过厥后家道中落,这才被迫沦落为了一介散修,弟子虽一向故意拜入王谢大派修炼,却苦于始终没有门路,直到前些时在游历中巧遇庄师叔,得其举荐之下这才有幸入了青衣门。”
“是,那道传讯符的确是弟子所发。不过弟子资质愚鲁,至今尚未拜在哪位师伯叔门下,目前还只是一名外事弟子罢了。”这方面没甚么可坦白的,袁凡照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