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们先前得华晓斋禀报,一开端公然并不信赖其言,待得这名低阶弟子将洪老怪的千里符取出并一听此中内容以后,这才大惊失容地信觉得真。
不过在离地之前,其目光曾不经意地往先前洪老怪尸身跌落方向的空中上瞥了一眼,当发明那边确有一物时神采不由为之微微一动,但刹时便又规复如常了起来。
他们如果再晚来一步,袁大仙师就筹办将那张只剩下一半威能的玉清真雷符祭出,与洪老怪来个存亡一搏了,不过那样做的结果,天然是殊不悲观的。
“要不是二位师祖及时赶到。弟子修为寒微,恐怕仍免不了遭了此人的毒手,弟子性命事小,但若庄师叔有甚么不测的话,那弟子可就万死莫赎了。”
与此同时,袁凡的传讯符也刚好传了返来,在华晓斋证明其的确是本门弟子不假以后,两位结丹修士便立即解缆赶了过来。
听了其师弟之言,青阳子也不由认同地微点了下头,起码目前看来,袁凡这名低阶弟子的言语尚无甚么可疑之处,不过这年青人的身上似透着一股奥秘,让他一时之间有种没法捉摸的感受,同时此次之事因为牵涉到庄琴灵体之谜,他也不但愿闹得满城风雨,故而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不由减轻了几分语气。
“是,那道传讯符的确是弟子所发。不过弟子资质愚鲁,至今尚未拜在哪位师伯叔门下,目前还只是一名外事弟子罢了。”这方面没甚么可坦白的,袁凡照实答道。
“弟子之以是情愿舍命护得师叔安然,也恰是为了酬谢她的知遇之恩,至于方才那套法阵以及弟子身上这件鳞甲,则都是族中世代传播下来的防身宝贝,本来就是弟子筹算在危急关头用的,没想到此次却派上了用处。”面对老者的连珠发问,袁凡脸上涓滴未露慌乱之色,对答也仍然如流。
“唔,本来如此,戋戋一名外事弟子,能有你如许的胆识和机灵倒也不易,不过我观你体内真元,仿佛主修的是道家真气,又怎会入我儒门修炼呢?并且你先前所布法阵以及身上的这件鳞甲均非平常之物,恐怕不是练气期修士应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