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天然将世人眼中的害怕看得一清二楚,在三人的身上扫了一遍,一挥手:“乔侍君不懂端方,冯公公会亲身教诲他,你们也都散了吧,爷累了!”
乔子隐咬着唇瓣试图今后闪躲,安知捏住他下巴的手指忽的用力,一股钻心的痛通过牙床中转满身,他颤了颤身子,倒是忍住没喊痛。
“爷……”不知是他天生娇媚,还是声线如此,即便在这般痛苦的环境下,收回来的声音仍旧勾人傲骨,令民气猿意马。
她视性命当草芥,想打便打,想杀便杀,对待府里过了气的男宠更是用尽极刑,五马分尸已经是轻刑了。
这话说出来,跪在地上的人却没有半分的反应,许是觉得本身幻听了。
说罢,南宫绝抬头大笑,颀长的身躯独自主起,一脚迈过仍旧跪趴在地上的墨竹熙,狂傲得仿佛天下尽在她指间。
实则,是巴不得你快点去见阎王,他也好离开这苦海。
更有被剁了手脚,拔了舌头做成人彘摆放在府中各处以供抚玩的,常常瞥见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墨竹熙都恨不得将南宫绝碎尸万段。
转念一想,这个墨竹熙处心积虑的爬上她的床,定是另有隐情。
待四人哑忍着爬到了她的脚边,南宫绝居高临下的俯视众美女,苗条的手指悄悄的挑起乔子隐的下巴,冷如寒霜的眸子直视着他的双眼,仿佛天国修罗,即便再固执的男人,只怕也要立马弃械投降了。
“如何,你跟爷讲耻辱和知己?那好,爷便让你晓得甚么叫耻辱和知己!”说罢,手指一扬,一件新月白的外套便罩在了乔子隐的身上,在世人还未反应过来的环境下,只闻外室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而乔子隐已经分开了世人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