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已经将工部派去的水利官给押了上来,不过是两名文弱墨客模样的男人,一见到太子殿下,已经是六神无主。
“殿下,臣知罪!”工部尚书张德那里想到南宫绝竟然会晓得朝堂之事,神采已经吓得青白。
“该死!”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南宫绝这才轻启唇薄,冷冽之气,像一把利箭普通直插入张德的心口。
“臣,臣……筹算填土筑堤,堵塞缝隙,依大水涨势而加高加厚土层……”嘴一张,那人绞尽脑汁,方才想出了传统的治水体例,心道,这下总没有出错了,正微微松了一口气。
撑地而起,一鼓作气撞向那石柱,‘呯’的一声,却没有预期的痛苦,而是一阵麻痛以后,手却触摸到了软软的身材。
“本殿下看你敢的事还多着,随便派几个不懂水利的人前去治水,这便是你张德给朝廷的交代,真是好笑至极,来人,将工部那几人押上来!”
说罢,张德一咬牙,正要往那部属撞死的石柱上撞去。
乔子隐不动声色的瞧着她,模糊感觉太子仿佛与本身设想中不太一样了。
竟是活活被南宫绝吓死的。
自此以后,工部便没有受皇上待见过,皇后更是诛多禁止,恨不得将他遂出工部。
任谁都不得不被她的气势所佩服,不由自主的敛眉弓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