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夜挥了挥手,号令部下全数撤离。
南宫绝这才渐渐的走向龙榻,黄色的帐内,墨竹熙收回压抑的低吟,银牙紧咬手指,以疼痛来减缓本身材内的合欢散,试图何持意志清楚。
墨谨玉握动手中的粉包,摸索着往里走,终究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正对着酒壶痛饮的墨竹熙,他发丝狼藉,满面的颓废,那里另有半分早前的帝王之气。
那般傲岸的一小我,他怎能容忍本身现在甚么都没有?
转头,再度望向凤傲天之际,心中只要重重的感喟,十多年的执念,或许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摆脱,也许这才是凤傲天真正想要的,陪在南宫绝的身边,做一个纯真且洁净的人。
仿佛被人从后脑勺生生劈开了普通,几近裂开:“啊,好痛!”他俄然抱着头在地上打起滚来,冷无夜本来想点他的穴道制止他的自残,却发明,凤傲天的内力仿佛又更上了一层楼,他还未近身,便被他周身的内力所灼伤。
“爷,真的是你吗?”墨竹熙悄悄的低喃,仿佛在问本身,亦仿佛在问熟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