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说在一起也好几年时候了,但乔子隐到现在还是完整摸不透南宫绝的喜乐。
窦惜玉品性极差,一方面与千漓歌胶葛不清,据闻还曾在千家庄当众示爱于千漓漠,如许的人如何挡当一国之母的重担?
刘浅却与他恰好相反,刘浅为人朴重,说话从不晓得拐弯抹角,如果碰到朴重的人,大师还能对证,如果碰到凶险之辈,只怕暗中不晓得遭了多少毒手去。
他起码还是个内阁大臣,官拜正二品,这如果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乔子隐了然一笑,伸手抱住了南宫绝的腰间,笑道:“爷不是说过,在爷的心中,待人都是划一的么?做不做这个太子妃,对于我们来讲,只不过是一个名号罢了,又有何干系?”
他待人油滑,凡事都爱处在中立的位置,说话非常讲究,对上对下,都不会获咎了人去。
早在太子府建成之际,她的身边不就环绕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么?
都甚么跟甚么嘛,他是普通的男人,普通的男人好么?
在太子府做事,冯公公天然是将都城中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以刘浅的性子,这一年多来,却也做的不错的。
景福楼
说罢,人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内力震进了身后的配房里,门‘呯’的一声用掌力合上。
“殿下,户部尚书刘大人在景福楼肇事被禁了,景福楼的老板派人传话来,说是要殿下亲身去保人”
南宫绝一走,乔子隐便拉住了冯公公,面色凝重的问道:“公公可知景福楼的老板是何许人也?”
正猜想着那人是何身份,南宫绝神采一变,发了话:“为何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