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正色道;“主公莫觉得此战我军必胜?”
田丰起家拱手道:“不知主公比之公孙瓒如何?”
“主公贤明!”
闵纯建议道:“麹义傲慢高傲,主公何不消骄兵之计?”
“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国之所重,民之所望。今有袁氏庶出贱子名绍,虎睨狼顾,缠累父兄。狼子野心,威胁其上,诡计狡计,谋夺冀州。为一己之私妄开战端,陷天下百姓于水火。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举臂,举州同声。污国害民,无道之臣,以下欺上,天理不容!
韩俊哈哈笑道:“公与先生此计甚妙,伤敌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公孙瓒都被我灰溜溜地赶跑了,更不消说他袁绍了!”
“颜良乃是主公麾下头号大将,勇冠全军,天下闻名,为何不成独任?麹义冀州老将,晓得兵事,又有逢元图从旁纠错,怎可为敌所趁?”
袁绍烦躁地摆摆手,独自起成分开了,内心里他更偏向辛评的说法,但田丰的话又让他有一些摆荡,摆布扭捏之下只能是搁置争议了。这也是袁绍最大的缺点,也就是曹操所说的好谋而无断!
赵云躬身抱拳道;“主公请讲!”
田丰拱手一礼道:“感激主公厚爱!不过丰刚才所言,句句失实,还望主公早做定夺,多派兵马,以雷霆万钧之势毁灭韩俊,如此可保我冀州安稳,永绝后患!”
沮授也笑了,笑的很高兴的模样,“这倒也是,要说袁绍手底下最不怕死的人,恐怕颜良要说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
韩俊还是点头,贰心中或许的确存着争霸天下的动机,但是毕竟现在韩馥还好端端的活着,他可不想背上不孝的名声。
田丰诚心道:“韩俊仅以五千之众就敢北上抗击公孙瓒,胆略过人自不必说,并且据丰体味,韩俊此人,谋而后断,勇敢刚毅,实非池中之物,万望主公多加正视,切莫听任其生长。不然,必成大患!”
路途悠远,通信不便,再加上袁绍的目光才方才投向冀北,是以目前还并不晓得公孙瓒已经被韩俊打的大败而回的动静。
袁绍神采剧变,手指着田丰咬牙切齿满脸的愤怒。
这里是甄家的大本营,乃至就连县令都是甄家属人,是以韩俊也就挑选了在此集结部下各路兵马。
“有何不当?颜良勇冠全军,麹义知兵善战,皆乃当世第一流大将!”
心向袁绍的,天然把这篇檄文批驳的一文不值。也有不忿袁绍以下凌上的,倒是交口奖饰。不过更多的明白人倒是不动声色,对于这件事情看得很透辟,不过是老子被人欺负了,儿子要替老子找回场子来罢了。
赵浮,程奂固然才气不算凸起,但是履行力很好,不然的话也不会因为韩俊一纸号令就率军北上,当下两人领命而去。
袁绍深深地看了田丰一眼,沉吟道:“虽无必胜掌控,但也毫不惧他!”
辛评辩驳道:“勾践卧薪尝胆,雪耻图强,方有越国三千铁甲吞吴;高祖天子忍辱汉中,大志不坠,励精图治,方有我大汉四百余年之基业。主公为长远计,暂避锋芒以做他图,方有本日之成绩!”
“韩俊黄口小儿,焉敢如此气我!”
“颜良烦躁易怒,勇则无谋,不成独任!麹义娇纵傲慢,固然知兵但恐为敌所趁!”
“田元皓慎言!公孙瓒一介匹夫,又如何比得上主公雄才大略?”
辛评的一席话,让袁绍乌青着的神采有所好转,看向辛评的目光也从未有过的亲热。能够和高祖天子比拟,这对于心胸弘愿的袁绍来讲,这恰好搔到了他的痒处。
兵马集结完成以后,韩俊部下的兵力总数大抵在一万五千人摆布,比拟于袁军固然仍略有差异,但已经是可堪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