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苦笑一声,“因为,即便奉先情愿低头,韩俊小贼恐怕也不会接管。他如有招降之意,昔日壶关之下,恐怕奉先和我是很难脱身的。”
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仰仗着胯下的赤兔马,手中的方天画戟,轻而易举的便能够横扫天下。
“无钱无粮,又损兵折将,我等所处之境,实是绝境。”
田丰一时候无言以对。因为,他也不喜好郭嘉。
张邈则是长叹了一口气,瞅了瞅吕布,又瞅了瞅陈宫,又重新低下了头。
陈宫皱着眉头踌躇了好久,这才谨慎翼翼地站起家来一拱手对吕布道:“我知温侯乃是傲骨铮铮的铁血男儿,然大丈夫能屈能伸,为全军将士安危计,宫有一计还望主公采取!”
“吕布,人间忘恩负义无出其右者,虽有才而无德,必定难以立于六合间。我观韩俊用人,虽重才调而轻私德,但最看重者莫过于‘虔诚’二字。吕布虽勇猛,但胸中却无半分忠勇之念,韩俊又如何勇于放心利用?”
张杨无法地翻了翻白眼,无话可说。
陈宫劝道:“前人云,识时务者为豪杰。我知主公心中不甘,但请恕陈宫直言,当今局面,别无他法,唯有如此方能保全全军将士性命。”
“吕布,实在还是能够一用的。”
同一时候,邺城和蓟县,都有人在会商这个题目。
张邈倒是俄然来了精力,霍然站起家来问道:“公台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