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俊心内里嘲笑不止,可大要上倒是非常的纠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宪和先生所言,本是良方妙法。怎奈现在幽州府库空虚,实无多余之粮用于军中了。”
“甚么?”
再说简雍满腹苦衷地回到馆驿,几近一夜未睡,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终究在拂晓之际想到了一个好主张。因而,顶着黑眼圈的他,一大早便重新呈现在了幽州牧府的大门外。
张飞闻言当即火冒三丈,一双环眼瞪得比铜铃还要大上很多,嗷嗷怪叫着就仿佛韩俊指名点姓的要他老张的人头普通。
简雍一想到五万雄师的吃穿用度,便浑身直打寒噤,但是再一想到一旦幽并军出工不着力,坐看徐州城破,到时候丧失的,可就不但仅只是戋戋五万人的粮草辎重了。摆布难堪的简雍,只能拱拱手道:“兹事体大,请恕雍不敢自专,还要叨教过主公以后,方可答复。”
唯有陈登,仍然是一脸的安静,仿佛对这个成果并不感遭到不测。
糜竺捡起了被刘备扔在地上的手札,仓促扫了一眼以后,饶是他出身巨富之家,见惯了大风大浪,仍然也不免为之心惊。
刘备也是一脸歉意地走过来扶住了陈登,同时不忘狠狠地瞪了张飞一眼,“你这莽夫,还不从速给元龙先生赔罪报歉!”
简雍沉吟道:“我此行多带粮草,虽不甚多,但若节流一点,想来足可供应五万雄师一月之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