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叹了一口气,伸出一根手指来,“不到一成!”
公孙度一脸阴霾地站起家来,背动手来回转了两个圈,一向强压着的肝火终究完整发作了,回过身去一巴掌重重扇在了公孙康的脸上,不由分辩的又狠狠地踢出一脚,“一群酒囊饭袋,只晓得吃喝拉撒,小事上只会给我添乱,大事上却一个个都像木头桩子普通没用!废料,一群废料!”
公孙恭被公孙康一番抢白,面红耳赤的想要辩白,却被公孙度一伸手禁止了,深吸一口气阴沉道:“我已经想好了,若不能攻陷朝鲜城,则雄师必定士气丧尽,即便回师襄平恐也于事无补。唯有尽力攻破朝鲜,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公孙恭抿了抿枯燥的嘴唇,踌躇地开口道:“父亲,要不然,还是,还是……”
“冬烘休要妄言!”
公孙度嗤笑出声道:“兄长莫非没有看到,方才疆场之上,水愈浇火愈烈?我虽不明此火因何而起,但可断言,此火毫不怕水!”
“襄平,丢了?”
阳仪和柳毅都还算得上是个聪明人,心知肚明公孙度是对他们不对劲了,是在指责他们尸位素餐。但是,他们也只能是冷静地忍耐着,谁让他们既不能拂袖而去又没有破敌之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