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笑风沉吟好久,说道:“我有个筹算,你们且听一下。”
李元康说道:“是啊,本来感觉人海茫茫无迹可寻,俄然就把范围缩小到三座城池,周伯伯真是帮了大忙。”
张笑风皱起眉头:“连州之南,带有阳字的处所……寿阳、荔阳。”
世人听了,模糊有些绝望,本来觉得能够有不测之得,成果并没有听到有效的动静。
李元康点点头:“张师兄所言甚得我心,我也感觉常先生的做法有些不近情面。周伯伯,你与他固然未曾有联络,但是有没有关于他的一些线索呢?”
“是啊,他将疑问杂症视为终存亡敌,以克服死敌为荣。其他的统统,他都不在乎。这就是他所追随的医道。”周朝宗叹了口气。
周少白问道:“张师兄有何见教?但说无妨。”
月光照满了房间,屋内幕景一下子清楚可辨。
“明日天明后,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吧,我按本来商讨行动,去谯安寻那五毒禅师,你们去连州南找那灵药妙手常百草。”张笑风不紧不慢地说完。
“是这几个么?仿佛是,又仿佛不是……”周朝宗摇了点头,他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话音才落,头上就挨了一筷子,周朝宗瞪圆眼睛说道:“臭小子,你的意义是我在胡编哄人吗?”
张笑风说道:“这如何能称之为道呢?医道的本质不该是救死扶伤,悬壶济世么?常百草连见死不救都做的出来,他的所作所为又如何能称之为道呢?”
周少白一呆:“纯粹的医道?”
周少白忙道:“如何会,听了爹这番经历,我总算明白了你为啥如此乐善好施了。”
周少白坐了起来,他感觉张笑风的话并没有说完。
“乐善好施?提及来的话,青川之行只是我乐善好施的启事其一,其二就是因为我多年无子,厥后机遇偶合,有位雪域番僧赠了我一味雪红花,这才有了你这个臭小子。”周朝宗笑呵呵地摸了摸周少白的头,“不过那就是另一桩故事了。诶,如何都停下来了?来来,吃菜、喝酒!”
“等一下……”周朝宗手握成拳,悄悄叩着额头,“我仿佛想起来点甚么。当年在酒馆痛饮时,常先生喝醉了,向我透露了一个奥妙,他当时说的是……他每年会到一个处所住上一个月,将他之前的研讨记录清算成册,谨慎保存。阿谁处所是哪呢……如何记不起来……”周朝宗皱着眉头,不竭叩击着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