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也是刚到水川不久,故乡却在六百里以外的连州。这妹子非常灵巧,又很聪明,长得秀美娇媚,甚是招人欢乐。我们一见仍旧,互通了姓名,聊得甚是投缘。厥后我问她,‘这玉耳赤狐极其罕见,便是雪域也没有几只,你身在中土却为何能有机遇获得呢?’秦紫苓说,‘此事真是机遇偶合,一言难尽,简短说来,是溪云山的神仙赠与我的。’我又问她,‘这玉耳赤狐明显满身红色,只要耳背与尾尖是红色,你却为何管它叫小白?’这妹子羞了,脸泛红云,如何也不肯说,我诘问了好久,她才害羞开口道,‘只因这灵兽,见证了我意中人与我的缘分,我甚是思念他,便自取了他名字中的一字来给玉耳赤狐定名,这才起了这么个名。常常瞧见小白,就感觉他仿佛正在我身边陪着我,如许也就不会想得那么辛苦了。’”
她顿了一下,瞧着周少白的眼睛,柔声说道:“自你搏命为我挡下那一剑,我便真的欢乐上你。这如何是委曲?”
月光将二人的影子投在地上,只见影子与影子愈来愈近,终究紧紧贴合在一起,再无间隙。
“两情如果胶葛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是吧?”玉绮罗说完了,非常对劲地看着周少白。
周少白叹口气道:“是啊,此次下山,本想借机去看望她,谁晓得事情一件接一件,底子得空去找她,唉!”
听得玉绮罗如是说,周少白一怔:“这倒是为何?”
玉绮罗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在中土遭那采花贼设伏,不但受了伤,连凝霜刃也被夺走,当时我悄悄对万山佛主发誓,将来必然要手刃此贼,洗刷屈辱,如果有旁报酬我杀了此贼夺回凝霜刃,我便嫁与他为妻。谁晓得,那淫贼却真被旁人杀死了。”
她不晓得该用何言语说出心中所感,只感觉心潮彭湃起伏,层层叠叠,不成断绝。因而俄然又努起樱唇,再往周少白唇上吻去。
俄然,门上“笃笃”响了两声。
周少白一惊,却不晓得为何,仿佛没有力量再躲开。
周少白一听本来是如许,一阵暖流从心间缓缓流淌,恨不得当即肋生双翅,飞到秦紫苓身边,紧紧抱住她。
玉绮罗摇点头说道:“我已在万山佛主面前发誓,岂能违背誓词?更何况……”
周少白瞧见玉绮罗眼中跃动的光彩,内心升起非常的感受。
玉绮罗向来豪放凶暴,那里有过这类平常女儿家委宛情切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