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个看起来暖和一点的官差对周少白一行人说道:“小哥,不要再探听了。那莫愁谷之前是产生过那些血案,的确有些古怪,十几年了都没人再敢去。你们如果想往都城去,还是从常明绕道吧。”
张笑风说道:“是人便抓住送交官府发落,是妖邪就撤除以慰那些惨死客商的冤魂。是人是妖,又有何辨别?”
玉绮罗哼道:“说了是溪云山的,你们却又不信!奉告你们,过几天再派人去瞧瞧,断头谷必然会重新变回莫愁谷了!”
周少白心想,承诺啊,归正只要七天,但是这七日却能够给我省下很多川资了!
“其一,你并不是溪云弟子,其二,我们此行身负重担,行事还是低调些为好,像你这般到处鼓吹,实在不当。”慕凝之纵马而行,但是说话却还是安稳如常,涓滴没有因为马背上的颠簸而被影响。
走了半天,周少白狐疑渐重,因而开口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虫鸣或是鸟叫声?”
说完,她打马便朝着周少白他们走:“等等我!”
李元康笑道:“看这条路,公然是十数年没人敢往这边来了,这荒草都快把路给遮没了。对了,我们打个赌如何?”
玉绮罗哼了一声道:“我不是见他瞧不起你们,故而恐吓一下他,帮你们挣回面子罢了!不说就不说,有甚么了不起!驾!”
本来她自小在雪域长大,雪域高原宽广高远,极是广漠,在田野时,常常骑马一天也瞧不见一户人家。故而在雪域,非论大人小孩都会骑马。玉绮罗也在自小在马背上长大,骑术高深,方才被慕凝之说教一通,心中不忿,想通过跑马找回场子。
一行人沿着路往北策马而行,越是往北,路上的荒草更加高深起来。
她俄然低垂马鞭,往马屁股上猛抽几鞭,马儿吃痛,负着她窜到了一行人的前头。
这时慕凝之俄然说道:“玉女人,方才你对那两名官差说‘我们是溪云山来的’,如许的话,今后请不要再说了。”
听了此言,周少白等人相互瞧了瞧,几民气有灵犀,微微点头,因而周少白朗声说道:“既然那莫愁谷如此古怪,我们就偏要去瞧上一瞧。”
还未等旁人反应过来,她就大声说道:“说出来吓死你,我们是溪云山来的!”
她精力倍增,连连策马往前冲去,李元康也是个玩心极重的人,见她一马抢先,自是不甘人后,连连挥鞭,紧紧跟上。未几会,二人连人带马就跑得看不见了,路上只留下被踩踏的倒伏下的片片荒草。
慕凝之四周扫视一周,淡淡说道:“这里的确非常诡异,大师谨慎防备,以防有变。”
那两名官差瞪大眼睛,那坏脾气的说道:“嗨!你们这些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去吧去吧,枉自送了性命,却不要怪我们没有提示!”
玉绮罗奇道:“如何了,你们不想去啊?我会错意了?”
因而三人也奋力打马往前,前面荒草越来越多,门路已经完整被掩蔽,一点也瞧不见,幸亏另有被踏过的荒草指引那二人前行的方向。
周少白也笑道:“李师兄一爱嗑瓜子,二么,就是爱打赌,不晓得你这回要赌甚么?”
随即拨转马头,往北直走,周少白,李元康和张笑风也拨马跟上,那两名官差愣了:“诶,他们还真的往断头谷方向去了。”
“张师兄你年纪不大,却好生无趣。我赌是报酬,如果我输了,接下来七日以内,你们的路上破钞我一小我全包了,如果我赢了,那么接下来七日以内你们便得听我的,我也想尝尝这发号施令的滋味,慕女人,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