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博咳嗽一声,渐渐说道:“那事是真的,并且阿谁傻瓜就是我。”
周少白忙说道:“张师兄勿要如此,我的确做了很多莽撞之事,给诸位添了很多费事,心中惶恐,不能本身。”
玉绮罗一壶酒下肚,脾气也大了些,瞪起眼睛说道:“你直说,你方才是夸我还是损我?”
世人皆笑,请柳如烟退席。
梁博笑道:“玉女人,我来给周公子作证,他绝没有损你的意义,他是夸你有你的好,柳女人有柳女人的好。”
当晚,除慕凝之因伤卧床歇息,梁博请了其他几人一起用膳,给周少白和玉绮罗饯行。
她站起家来,一脚踩在桌面上,也抄起一个酒壶在手,伸开嘴举头挺胸,一口气灌下整整一壶。
柳如烟瞧见周少白,面上现出忧色,悄悄一欠身:“本日梁公子给周公子饯行,我不请自来,不会让诸位难堪吧。”
周少白喜道:“月移花影动,疑是美女来,谁知美女公然来了。”
李元康正在喝酒,听到此节,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乐得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玉女人你真是人才,鱼儿彻夜万股臭,看来你说的必然是夏天的事,那鱼儿捞出来放个彻夜,可不会放出万股臭气么!”
见玉绮罗如此豪气,梁博叹道:“天下之大,公然无奇不有。玉女人这般豪气,比之男人也不遑多让,真是让我等叹服。”
周少白再也忍不住,跟着李元康一起哈哈大笑,那边梁博也是笑得筷子都掉在了地上,张笑风也是悄悄点头,满眼笑意。
一曲结束,世人倒是听得痴了,筷子酒杯停在半途,忘了本身要做甚么。
周少白怕她越说越离谱,忙说道:“没有没有,你这句没说错,不过你还是吃菜吧。”
诸人大惊:“好酒量!”
她终究说对一句话,正洋洋对劲,等候别人来夸,但是其他几人只是闷笑不语,玉绮罗不明白了,奇道:“你们如何一个个都在坏笑,莫非我方才这句又说错甚么了?”
他从速畴昔开门,公然,内里月光之下端坐在花丛间操琴的,恰是柳如烟。